房门关上,喻浅步步后退。
看不出害怕,但满脸都写着不待见!
厉闻舟步步逼近,脸色愠怒:“怎么,看到你男人来不高兴?”
“三叔怕是颠倒了身份,你是我长辈,不是我男人。”喻浅不冷不热,显得与他十分疏离。
厉闻舟止步,垂眸凝视着她:“这会儿提辈分,在我身下求饶的时候喊过什么?都忘了吗?”
轰的一下,喻浅脸红到爆炸!
脑海里浮现被他压着碾磨,威逼利诱喊那些称呼的画面,每一帧都非常禁忌刺激。
“你——!”
她气急,想骂什么又不敢骂。她太知道这个男人的劣性,骂他一次床上会狠狠折腾她。
“我什么?承认我是你男人了?”
厉闻舟面无表情戏弄她,眼看着她从脸红到脖子,一双潋滟的杏眸勾得他心神荡漾。
真是邪性得很,只要一看到她,体内就燥热得蠢蠢欲动。
喻浅说不过他,偏偏受伤的脚还不争气,这会儿疼得她有些站不住。
她咬牙忍着脚踝的刺痛:“三叔贵人多忘事,我已经被送给周家,与你再没有任何关系。”
厉闻舟瞥了眼她的伤脚,无比自然地伸过手来搂着她的腰,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扣压在怀里。
夹杂着笑意的嗓音自她头顶落下:“你还是嘴软的时候更招人疼。”
说完,他打横抱将她抱起,朝病床走过去。
喻浅在他怀里没反抗,被他放在床上后立马起来,厉闻舟将她摁回去,不冷不热道:“一天天使不完的劲儿,怎么在上面的时候却连两分钟都坚持不住。”
喻浅先是听得莫名其妙,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说的上面是哪里!
“厉闻舟!!!”
她脸比刚才更红了,是羞红的,这人真是动不动就把那点事挂在嘴边,她脸都要没了。
反观厉闻舟却是一脸淡然。
明明超速刺激的话题,从他口中说出来就跟讨论今天的晚饭一样:“怎么,我冤枉你了?你好好想想,哪次不是让你在上面,却连两分钟都坚持不住?”
喻浅用力闭眼:“你别说了!”
厉闻舟勾唇轻笑:“承认了?”
“……”
喻浅装死不搭理他,只要她不接话,这辆车就必须下高速。
厉闻舟倾身靠近,手臂撑在喻浅两侧,淡淡的雪松香与浓烈的荷尔蒙相融,一点一点将她裹挟缠绕,这还不够,他迫不及待想让她全身都沾满他的气息。
喻浅抬眸迎上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心跳加速,主动找话:“三叔怎么突然来了香港?”
厉闻舟薄唇翕动:“来看你。”
喻浅砰砰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情话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任何时候,任何场景,只要是那个人。
他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的她,抬手抚上她的耳垂,轻柔慢捻爱不释手:“我来看你,你高兴吗?”
喻浅维持着理智:“三叔不要说笑了。”
他轻捻她耳垂的手一顿:“你觉得我在跟你说笑?”
“难道不是?”
喻浅内心归于平静:“我一个厉家谁都看不起的养女,平时没人想起,关键时候就被当作‘和亲公主’送出去,而三叔作为主导安排这一切的人,刚才那话可不是在说笑吗。”
厉闻舟撑着手臂起来一些,俯视她:“那怎么没逗笑你?”
“……”
他捏住她下巴,似笑非笑:“这张小嘴亲起来明明那么软,一到说话就嘴硬得不行,看来还是亲得少了。”
说完,他低头含住。
来势突然,喻浅没反应过来,等她想推开时,男人的手已经没入了她的衣摆,往里面钻去。
他的指腹很干净,没有茧子,但却很干燥,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刮擦着,惹起一阵颤栗。
吻渐渐加深,他唇舌之下就像藏了一簇火焰,一点就燃,喻浅鼻息间的气息迅速被他占领,浑身燥热。
她险些沉沦,仅有的理智催她推开男人,双手合并用力,可男人正在兴头上,与她吻得难舍难分,恨不得将她吞化了。
待这热烫的吻转移阵地,喻浅慌忙捧着他的脸,颤颤巍巍喊了声:“三叔,别在这……”
医院的墙壁不隔音,她不能任由男人在这乱来,会被听见,太丢脸。
厉闻舟喉结微咽,眼底的灼热几乎要融化了喻浅。
随后他起身,将她抱起来往外走。
“放我下来,我今晚就住医院。”
厉闻舟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乖一点,省着力气回去再折腾。”
“……”
他把她当什么了!
说让她留在周家就留在周家,一有欲望就来找她,她连商品都算不上,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工具人。
到医院楼下。
陈明修远远瞧见厉闻舟抱着喻浅过来,立马给两人打开车门,还贴心地把手放在车顶,以免喻浅碰到头。
喻浅被塞进车里,很快厉闻舟坐进来,仅用一只手就钳制着她两只手,提醒陈明修:“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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