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无疑是折磨人的!
先是霸道强势,长驱直入,卷着舌尖深深浅浅……
姜嬴更是觉得自己的腰,仿佛要被言酌掐断了。
奈何她力气小,无论怎么反抗,都根本撼动不了什么。
反而像在给狗王爷挠痒痒似的。
甚至于她露出牙尖咬了他一口,也无济于事。
只是他的动作,到底放温柔了下来,掐她腰的手,也慢慢挪向肩膀,最后感觉她反抗没那么激烈了,变成不松不紧的环在她后脖颈上。
低低的喘息声隐忍克制,“嬴儿,在你心里,还是有本王一两分位置的对不对?”
他不相信,原先那么爱慕他,说变就变了。
主要是,他好像,离不开她了。
无法想象她若某一天站到别人身边去,他会多么揪心和抓狂。
姜嬴舔了舔口中淡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有点感慨,“王爷,您是在和我表明心迹吗?”
其实哪怕不说,姜嬴也不是木头,察觉不到。
只不过一直在避让罢了。
她觉得好烦,既不想真一刀两断了,让儿子缺少父亲的陪伴,又觉得就这么如了言酌的意,便宜他了。
还有就是,她一直不想承认,其实言酌,挺勾人的。
无论长相气质,身份地位,妥妥的金龟婿。
就是刚认识的时候,狗脾气有点大,仗着被下药的委屈对她太混账了!
想着,姜嬴抬头凝视言酌俊美无俦的脸庞,眼中闪着星光,红唇开合,“王爷不答是什么意思?”
“唉……”一声淡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在姜嬴发火之前,男人捉起她的手,缓缓按在他肌肉分明的胸膛上,“本王若不心悦你,何至于此?”
砰砰……砰砰……
极致热烈的心跳、滚烫的肌肤,宛如在姜嬴手心施了烙刑。
令她下意识想把手撤开。
可言酌怎么可能给她再次逃跑的机会,大手覆盖而上,不许她有半点撤退,雕像般的鼻尖低着姜嬴,“你再对本王有怀疑,本王就只能自燃将自己烧成灰烬,以此明志了!”
姜嬴错开目光,不敢和现在太过炙热的男人对视。
温声道,“王爷,你发烧了,感觉热很正常。”
言酌知道她是故意的,就是想气自己,嘴角一勾,越发将自己贴近过去,“那嬴儿不是大夫吗,快点给本王降温……”
姜嬴,“……”
他这哪是想降温?是想把她吃干抹净化成水吧?
但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姜嬴很清楚,不得到一点甜头,言酌是不会罢休的。
而她总不能在胡府一直耗下去。
尤其明儿一早陈贵妃还等着她。
是以,姜嬴低头咬了咬牙之后,抬起头来豁出去了,“行,王爷,我信你说心悦我的话!”
闻言,言酌烧得泛红的眸子亮如火烛,语气却十分小心翼翼,“真的?不故意躲着本王了?”
姜嬴摇摇头,“不躲着了。”
“愿意当郡王妃了?”言酌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当然要穷追不舍,把最重要的事情敲定下来。
不然皇兄见他一次就嘲笑他一次,真的很欠揍!
这个问题姜嬴有所犹豫,不过最终还是应了声,“一年以后,承蒙王爷不弃的话,完婚没问题。”
他弃不弃的,还不是取决于她作不作妖?
暂时她还没想到什么将言酌惹毛的法子,想来当初原主下药之类的,以狗王爷如今这般饥不择食的模样,是不管用了。
然而时间还长啊,姜嬴不怕找不到言酌的逆鳞。
她这边苦于形势所逼,委曲求全,权宜之计,言酌却不是,他当真了,无比认真,高兴的一把将小女人狠狠抱进怀里。
其用力之大,简直恨不得能将对方揉到自己骨血之中。
“我喜欢你,嬴嬴。”
言酌嗓音低沉,又沙哑,“无关孩子,无关其他,本王就是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的自信、聪慧、狡黠,也喜欢你的狠毒、狂妄、无情,以前是本王错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王唯一心仪的女子。”
话落,他指尖勾起姜嬴粉色尖尖的下巴,眼中揉碎了星光与情谊,缓缓朝着那抹温软压了下去。
姜嬴知道自己不能躲,否则前功尽弃,多划不来。
心里想着,不就是贴贴吗,贴一下不会少块肉,更不会生二胎,何况他长得帅又温柔,那就亲呗。
闭上眼睛,她单纯的享受异性的亲密,中和男女荷尔蒙。
可……
没多会儿,姜嬴就觉得脑子迷糊,浑身发软,双手也不自觉挂在了言酌高大的脖颈上……
怎么回事?
一定是屋里太闷了,狗王爷把发烧传染给了她,或者是屋里致幻粉的末末太多了,经过分子运动到了她脑子里!
“唔~”难以抑制的娇喘和嘤咛,悄悄从姜嬴唇齿间溢出。
言酌整个人火烧一样,激动热情难耐,就要抱着姜嬴往床榻去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声嘀咕,“咦?我怎么睡着了?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