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夫人看,“您瞧,再回忆回忆嫡小姐的胎记,是不是就觉得有些形似而神不似?”
胎记这种东西,和作画不同,它天生天长,造假难度很高。
这就好比夏日盛开的鲜花,再好的画师,也无法画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再说姜家的胎记,它是一朵粉梅,大小适中,浓淡相宜,和皮肤融为一体,看不出任何边界。
所以,不够自然合一,就让人觉得形似而神不似。
老夫人眯了眯眼,事实上,她第一次见琳姐儿的胎记,便有这种感觉。
只不过洛氏那番要死要活的,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去深究。
这会儿再看,当年的异样感重新浮现不说,还有种心惊肉跳的虚软,“这……许是我们没根据的感受而已,能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