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敢打骂,如今好了,那些有油水可捞的肥差就轮着来做,平日里做苦差的也该翻一番身了,这样一来,总有人会心里不平,往日那些腌臜事该抖的也会抖出来了吧,两位管事,还需要我继续说吗?”
“不用不用,夫人英明,老奴知晓了,定会全力配合”俩人豁然开朗,面带喜色离开了。
他们乐得其所,往日苦于长公主不管事,小主子病歪歪的,无人给他们撑腰,明明是管事,却要向伺候祖宗一样求着哄着那群贱奴,生怕得罪了宫里哪位贵人,死无葬身之地,又把侯府真的乱了,对主子们无法交代,真是里外不是人,现在好了,有人挡在他们前面,是好是坏,都有她担着,怎么说也是太傅嫡女,有人给她撑腰。
而叶清歌这里,正在寻思着找个合情合理的由头离开侯府,虽然府中的事宜都已安排妥当,但她和谢长云这段日子决不能留在府中,欲擒之必先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