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关心王朝胜怎么死,而是看看今晚自己能怎么死。
“看殿下心情。”冬谨说的模糊不清。
这等于没说,沈慕吟最终也没多问,眼睛仍旧盯着大堂内的情况。
秦褚砚掀了掀眼皮,忽然就这么笑了:“清白?安定7年,你府中收留了几个前朝的官员。安定8年,你企图挑唆东宫和平西王府的关系。安定9年,你用你吏部侍郎的身份,放走几名朝中要犯,却借口他们得了痢疾而亡。安定10年,你中饱私囊不说,还企图控制燕国陆运。安定11年,你府中莫名多了黄金万万两……”
秦褚砚说这些的时候,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而跪在一群尸体中间的王朝胜,已经是毛骨悚然。
大抵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都在秦褚砚的眼底。
他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怎么,王大人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本王在听着。”秦褚砚已经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朝胜。
王朝胜面色苍白全身发抖,就这么看着秦褚砚。
秦褚砚低头,绣着金龙的黑色锦靴踩在了王朝胜的身上:“所以,告诉本王,谁在背后指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