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浅墨收起手中令牌道:“既然王大人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此次案件请允许我插手。”
王原之同意下来,带着知浅墨回到了王原之的房间,吩咐王丞准备好酒好菜。
一桌子好酒好菜摆上来后王原之笑着挤出一个眯眯眼道:“知姑娘想必只是正巧路过花苑县,不是专门为此案件来的吧?”
知浅墨点了点头要求王原之讲一下案件的来龙去脉并嘱咐王原之不可将知浅墨到过花苑县传出去。
花苑县原县令姓李,称李县令,李县令不算太贪但也不是什么好官,九品下后期实力,李县令上任以来,花苑县的花苑森林受衙门保护,不允许江湖人士私自进入花苑森林采集灵草,不知为何,三年前,凌晨李县令惨死在花苑森林内,全身赤裸,被吊死在一棵小花苑树上,表情惨白,嘴唇发紫,当巡逻的衙役发现李县令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衙役在触碰到李县令的一瞬间,李县令的尸体四分五裂,发出一阵阵恶臭,看后的百姓纷纷呕吐不已,只剩一个头吊在小花苑树上。
知浅墨听完李县令惨死案后询问道:“李县令是中毒太深而亡?”
王原之点了点头道:“听医官说确实是中毒而死,但这毒,非一般人可以炼制,更何况李县令是九品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下毒而亡?”
“什么毒?”
“医官说是花苑森林内最深处中了花苑树的毒,于是在民间就传出了花苑树成精毒杀死李县令的传谣。”
王原之继续说道,当李县令死后,知奕寒在圣虚帝面前推荐王原之为花苑县县令,当王原之上任以后,每隔一周,就会在花苑县丢失一位妙龄少女,王原之担心不已,一上任便出了这种大案,无声无息的让妙龄少女在花苑县中失踪,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王原之便怀疑花苑森林可能有线索,但自从李县令死后,花苑森林便出现了迷雾,根本没有人敢进去,王原之派衙役进去探索过,只有王丞在迷雾中逃了出来,之后妙龄少女失踪案再无线索,线索断了但每周依旧会有一位妙龄少女失踪,仅仅两年,已经失踪了上百位妙龄少女。
王原之讲完知浅墨皱眉道:“按你的意思,这妙龄少女失踪案是从你上任之后才开始的?”
王原之叹气点头,然后一拳打在一旁的柱子上道:“气煞我也,一点线索都没有,上百位妙龄少女,究竟会被藏在哪里?王某人读了一辈子书,为的就是考取科名,报福百姓,造福国家,结果一上来就是一件大案,根本无从下手。”
“这件案子跟王大人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依我的推测,妙龄少女失踪应该跟李县令之死有关,有必要查清楚李县令的被杀原因或许会有线索。”
王原之听知浅墨说完心情好了不少,王原之一直因为自己上任出现了妙龄少女失踪案耿耿于怀,怀疑是有什么东西为了报复他才创造此案。
知浅墨继续问了王原之一些东西成功得知,大部分失踪的妙龄少女失踪前曾经都去过这两个地方,一个是花苑县西边的花苑裁缝店,一个是知浅墨之前住过的花苑客栈,裁缝店有很多漂亮的新衣服,受妙龄少女喜爱,为什么花苑客栈会有这么多妙龄少女去过,知浅墨百思不得其解。
王原之给知浅墨安排好了房子,王原之并不知道知浅墨九品后期的境界,由于知浅墨长的沉鱼落雁,美若天仙,王原之安排王丞保护知浅墨,被知浅墨拒绝后知浅墨便出了县令府。
知浅墨得知这一周还没有妙龄少女失踪,知浅墨想以身犯险,在花苑县内四处游荡,背着琴箱大吃大喝,引得众多的男子回头观看,但太多还是老年人的议论声,知浅墨并不听老年人的劝,还是四处游荡。
知浅墨在外面玩到了酉时才回去,但知浅墨并没有回王原之安排的房间,反而回去了花苑客栈。
知浅墨刚进门客栈老板便开口道:“姑娘还留在花苑县做什么?想必姑娘已经看到公告栏上的告示了,为什么还选择回来?”
“我又不怕,老板,上壶好酒,来点好肉。”
客栈老板摇了摇头道:“你这姑娘不听劝,迟早吃大亏,小二,给这位姑娘上好酒好菜。”
小二端了一壶女儿红又上了一些肉,知浅墨将琴箱摆在一边,然后把银两直接扔在桌子上,装着银两的包里银光闪闪,店里面不少人盯向知浅墨的钱包,知浅墨并不理会,大吃大喝起来。
知浅墨酒才入肚没多久,便感觉头晕乎乎起来,知浅墨开口道:“这酒倒是好酒劲足!”
知浅墨没一会儿倒了下去,知浅墨倒下的一瞬间,所有在客栈的客人眼中冒着绿光,客栈老板笑嘻嘻道:“你这小姑娘还真是不听劝,早上我已经提醒过你离开了,竟然还敢回来,真是自寻死路。”
小二笑着摸了摸知浅墨的琴箱道:“老大,这下发了,这个琴箱看着至少价值连城。”
小二本想打开看一下琴箱里面装着什么,发现用出全身解数也动不了琴箱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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