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给谢尔盖留言到,《是我的助理看到辛迪发的朋友圈,认为你们可能也到上海了,正赶上我们也在上海出差,我想她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谢尔盖回复,《琳娜,知道你在上海真是太好了,我今天要去见一个合作商。我本来还想求你帮我侧面考察一下这个公司呢,怕你太忙,我正犹豫是不是该打搅你呢。》
我回复《你我就别客气啦,是上海的公司吗?你把他们企业的介绍给我发过来,我正好托这里的朋友查一查。》
没过一会儿,谢尔盖就把这家企业的简介发了过来。
谢尔盖说他下午还要去这家公司的总部看看,他是受邀和这家企业进行在俄金矿开发的。就这家公司表述的合作前景来看,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我说,既然这样,应该恭喜你才对,这是不是辛迪给你引荐的公司,看来辛迪真是你的福星啊。
谢尔盖说,正因为他感觉这家黄金公司的实力不俗,可是和他们合作的条件又特别优惠,这一点很让他生疑。他想再深入了解一下这家企业再做决定。
晚上,我和闻艺宴请许总。
老朋友相见,似乎有很多话说。许总拿出了一个漂亮的碧玺项链送给我,如今,我已经对这些材质的珠宝的价格有一定的了解,对这么贵重的礼物感到不可思议。
许总笑着说,这是那钦送过来的碧玺指定是给我加工的,他只是出了个加工费,原则上讲应该是那钦托他转交给我的才是。
接过这价格不菲的礼物,我真的是太感动了。就连许总都说,这布里亚特人对待朋友可真实在啊!
我问许总,原本他和安纳托里的玉矿做得好好得,怎么安纳托里就把玉矿都卖给伊戈里了?
许总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
——“要说那玉矿的效益还真不错。要不是有人总去捣乱谁舍得卖呀!”
——“什么人这么无法无天?”我问
——“你想呀,敢无法无天的都是什么人?玉矿的采购商几乎都是,中国,台湾和韩国人。我应该是中方最大的买家了。因为我是投资商自然拿货的价格就低,可是,竟然有人向安纳托里提出,给韩国和台湾人的价格要和我的一样!”
——“他们凭什么呀?你才是安纳托里的投资商,你需要收回成本的,他们又没有投资。”我气愤地说。
——“就是呀!可是,对方来头真的不小,几次交锋下来,我们才知道他们的后台是韩国黑帮!哦,就是你知道的那个《乌鸦》的老板。”
——“你见过那个韩国人吗?”我问
——“我没见过他,不过,我见到《乌鸦》了。他手下是一帮清一色的俄国悍匪,简直就是群魔鬼。他威胁我要么让我的合作者给韩国人降价,要么就让我中止从矿上向中国进货。”
——“这么嚣张!”我惊叫到。
——“是呀,我本来想和安纳托里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这群家伙,可是安纳托里说《许,你在中国,可我的家在俄罗斯,他们找不到你,就会来找我的麻烦,我们还是不要惹他们的好。我已经和伊戈里商量,把玉矿卖给他。他是布里亚特人,这里是他的地盘,那些黑帮不敢动他,你可以和他继续合作。》”
——“原来是这样啊!”
——“是呀,如今,我的进货情况都有那钦在负责。看来这群匪徒还真不敢对布里亚特人下手。反正,后来就没人再去找那钦的麻烦了。”许总说。
——“我说那钦如今那么得意呢!那您这次在俄罗斯的这个金矿还是和安纳托里一起合作吗?”我问
——“是呀!我们这次离开远东那群韩国黑帮的地盘了,他们应该是鞭长莫及了。”许总说。
——“许总,有一件是,请您帮我了解一下。”我说着把谢尔盖给我发过来的那个经营黄金公司的资料给许总展示着。
——“这是我那个引荐您和安纳托里合作的朋友发给我的,这家公司要和他合作一起开发俄罗斯的金矿。我这个朋友对他们不太了解,您是这个领域的专家,您看看这家企业……”我说。
许总看了看资料,脸上的神情耐人寻味。
——“有什么问题吗?”我有些不安地问。
——“这个公司我知道。他们起家的公司应该在新加坡。不过上海,美国,加拿大,都有他们的分部。至于说上海是总部,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但我想,他们这样对你的朋友介绍,里面可能会有什么文章。
至于这个黄金交易公司……怎么说呢?他们的套路如今在国内已经有人开始效仿了:也就是弄一个矿,最好是贵金属矿,买到矿证,然后就装模作样地要去开采,可是,他们的目的不是要经营这个矿,而是要把它弄上市用来套现。”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想,难怪谢尔盖会对这个公司有怀疑,原来里面果真有猫腻。
回到酒店,我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谢尔盖。
谢尔盖说,琳娜,这次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我们是后天回莫斯科的航班,既然如此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热尼亚是第一次来上海,你们要是有空,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玩玩怎么样?一来作为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