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班,走出办公大楼,想想马上就可以进入全休息的状态,我的心情超级地好。
滴滴!!路边一辆灰色的轿车向我鸣笛,我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刘总在摇开的车窗里向我招着手。
我走了过去。
——“琳娜,你要回家吗?我正好顺路,捎你回去。”刘总笑着说道
——“那太好了!谢了,刘总。”我高兴地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刘总的车开得很稳健。这使我想起安德烈那让我讨厌的开快车的恶习。
——“刘总,您的车开得真好!”我说道
——“噢?是吗?一般般吧。”刘总笑着说
——“就是开得好!我男朋友要是能像您这样开车我就放心了。他开车就像中了邪似的,一不留神就越开越快,我怎么说都没用!”
——“那是在俄国,大家开车都快,要是在BJ他就是想快开,恐怕也快不了呀!”刘总说
——“开那么快干嘛?我最讨厌开快车了。莫斯科每天都有报道恶性车祸事件的新闻,我最怕看到这个了,可是安德烈却喜欢看,你说他有多变态!”
——“琳娜,你不会开车吗?”刘总问道
——“不会。”
——“你怎么不学啊?自己会开车多方便呀。”
这个话题,对我来说还真是值得说一说的。
——“这个嘛!呵……说来有点不可思议,我就不怎么喜欢汽车。
我出国留学的时候,国内几乎还看不到私家车。我对私家车的概念几乎都是在莫斯科形成的。
那时,打车几乎是我每天必做的一件事,而真正的出租车在莫斯科却少得可怜。也许是我看过太多开着自己破旧的私家车挣钱的人,因此,我早就没了拥有一辆汽车是一件多么荣耀的感觉了。
后来,我男朋友买了一辆汽车。我似乎没有经过对汽车的渴望过程,就有了一辆自己的汽车,这更让我对是否真正拥有一辆汽车很无感。
安德烈对待那辆雷克萨斯就像对待一件玩具一样,我更没有觉得它是我们多么宝贵的财产,对它有多么爱惜。原本安德烈是把它留给我的,可是,我不会开车。他也只好把车卖了,卖的价格连原价的一半都没有,刘总,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点败家呀?
要说我从来都没想学开车的念头也是不对的。我也曾叫安德烈教我开车。可是,安德烈说开车是体力活,他觉得我太瘦弱,怕我累着就不鼓励我去学。那时,看到安德烈每次开车就情绪亢奋的我对开车慢慢地就有了一种偏见。这些都让我后来对学开车丧失了兴趣。”
——“你工作的俄国公司对是否会开车也没要求吗?”刘总问道
——“起初,谢尔盖没有给我们的部门配车,我们的出行费用都是报销的,您也知道俄国的出租车费相当的便宜,这个谢尔盖算计地总是那么到位!嘻嘻……”我笑着谢尔盖那精细地管理作风,接着说:
——“后来,我再次入职公司,谢尔盖就给我们部门配置了汽车和司机。我觉得他从那个时候起,自己也不开车了。”
——“嗷,我差一点忘了,你就职的是俄国数一数二的企业。你们那里的高管待遇应该是很不错的吧?”
——“呵呵呵……”我笑了。
——“琳娜,你和之前莫斯科的领导还有联系吗?”
——“有呀!我过春节的时候和他们失联了,他们还怪罪我了呢!”我说
——“你的那些俄国领导们是不是又都高升了?”刘总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都混得比我强太多了。”我笑道。
听我这话,刘总也笑了。
——“琳娜,你这两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刘总忽然看向我问道
——“时间我倒是有,只是,刘总,您这是?”我不解地看着他
——“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刘总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