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还会说话?”
抓鬼的也有高科技?
“剑当然不会说话。”黑色的剑嗡鸣一声,震得莫绥与手心一麻,“但很明显,我不是普通的剑,会说话也没什么。”
“…好吧。”莫绥与抿了抿唇角,“你说水缸?”
“是的,去看看吧。”
莫绥与走出内屋,看向了对面的房间,那门没关,不大不小的水缸就在里面,而就在这时,暗黄的灯泡闪烁了一秒,显得那缸更加诡异。
莫绥与以为自己会害怕,但实际上他相当冷静。
这水缸普普通通,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别。
莫绥与走近,将攥着符箓的拳头搭在了盖子上。
“这下面有什么?”
黑剑立刻回答,“极阴之物。”
“鬼?”
“除了鬼,还有可能是沾染阴气的物品。”黑剑解释,“比如我,同样也是极阴之物,只不过是有了意识,成了剑灵。”
莫绥与缓缓点头,攥紧了符箓,“那我打开了。”
莫绥与用大拇指和食指抓着边缘处,一点点挪开。
刚被挪开一点缝隙,一只苍白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直接抓住了莫绥与的手腕,鬼怪准备故技重施,把这个人也解决掉!
莫绥与心中一惊,行动比恐惧来得更快!
随手将黑剑扔在一旁,一把推开了盖子,根本没有时间去看里面那白色的东西什么样,莫绥与迅速把符箓贴了进去!
只听一声刺耳的恐怖尖叫声,抓着他手腕的鬼手立刻后撤,试图撕掉脑门上的符箓。
莫绥与后退一步,这才观察起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以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姿势守在水缸内的女人。
不,应该是女鬼。
苍白的皮肤,深黑色的长发,女鬼瞪大深黑色的眼睛,张开了黑漆漆的嘴巴。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莫绥与又后退一步,用手背捂住了鼻子。
“啊——!啊!!”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女鬼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从水缸里跳了出来,将没来得及后退的莫绥与按倒在地。
它的指甲骤然增长,直逼莫绥与的眼睛!
“妈的……”莫绥与爆了句粗口,动用全身力气去反抗,或许是被符箓限制,女鬼的力量大大削弱,莫绥与很轻易就把它拽开了。
为了防止女鬼反抗,莫绥与一把抓住了女鬼湿漉漉的长发,直接给鬼甩飞出去!
看到女鬼撞了墙,软趴趴地趴在地上后,莫绥与仍不放心,他几步过去,用力踹了好几脚,“你他妈…敢吓我!”
“啊——!”
“你把七叔弄哪去了,我他妈还有事情没问完!”
“啊……”
女鬼的尖叫声渐渐微弱。
“少他妈在这里装死,七叔到底在哪!”
躺在地板上的黑剑动了一下,“……那个,这个鬼没有装死,它真的要被符箓烫死了。”
闻言,莫绥与点头,他把符箓撕了下来,威胁它,“敢不老实,下次贴到你死。”
女鬼颤抖着,尖叫声都没了。
“七叔在哪?”
女鬼拼命摇头。
“你什么意思,你不愿意告诉我?好啊你,想死我成全你。”莫绥与面无表情。
女鬼摇头摇得更卖力了!
“咳咳…这个鬼的意思是抓走那中年人的不是它,另有其鬼。”
“那它为什么不开口说,刚才说杀了我什么的不是挺利索吗?”
黑剑抖动着,“你手里的符箓非同小可,若不是这鬼身上有更强大的阴气庇护,你贴上去的瞬间它就会魂飞魄散,但也问题不大,它还是能听懂你的话,我来给你翻译,可以继续问。”
莫绥与若有所思点头,“原来是这样。”
“七叔被抓去哪了?”
女鬼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黑剑滚了过来,“它说,那个中年男人在河底的祭坛内部。”
“祭坛?真的是献祭啊…?”
黑剑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献祭?”
“莫名其妙就想到了……这件事道奶知道吗,河底竟然有龙。”莫绥与紧张起来,望了一眼窗外,“用人命献祭的龙,明明就是在吃人。”
“没错,就是吃人。”
“嗯……嗯?”
莫绥与转头,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的道奶。
“道奶?”
道奶笑呵呵地拍了拍莫绥与的后背,“做得不错。”
“道奶!”莫绥与瞪大眼睛。
“唉唉唉,在呢在呢。”
“到底怎么回事啊!七叔杀了小孩,现在还被抓走了,还有这鬼又是什么,龙怎么会在河底,那个叫单秋的人又是谁,为什么认识我,为什么有时候我碰符箓会被烫到,七叔被抓走前说的不是又是什么意思???”
“唉唉唉,别急嘛,听我慢慢回答好不好?”
莫绥与立刻点头。
“那位七叔呢,的确杀了人,目前还活着,并且长期内不会受到生命威胁,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找到他然后把他送局子,时候未到,我能理解你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