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想去缅甸,那里太乱太穷时有战乱发生,死人是常事。那位二爷又是个混不吝的,听说私生活淫?乱男女不忌,她过去他身边能落什么好!
关键是,那位二爷和霍臻晟没啥叔侄情,她去了,很可能再也回不来。
她咬咬牙,“大少,我是被逼的,是表小姐!”
“是表小姐……嫉妒大小姐,觉得您对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儿都比对她好,又看上了你和太太送给大小姐的首饰,威逼我帮她偷偷调换了那些首饰。”
她也不算说谎,确实是葛臻颖先看上郝韫的那套翡翠头面,她便隐晦的提了这个方法,然后“被迫”的帮葛臻颖调换首饰。
本想等着郝韫把事闹大,借机让霍太太对郝韫不满,将她赶出霍家。
没想到郝韫根本没发现,她这才动了其他心思,利用做家务的机会把郝韫所有的首饰都用高仿换走。
夜深无人时,她就会拿出那些礼物自己戴上,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另眼相待的人。
“不信大少可以去查,其他的首饰我不敢保证,但那套翡翠头面肯定还留在表小姐手里。”
葛臻颖!
霍臻晟眉心能夹死蚊子,原主这个表妹确实让人头疼,身为葛家唯一的姑娘,难免有些娇纵,但手伸这么长是该被教训一下。
云汀兰轻轻挑眉,张悠悠挺会挑人背锅,她说的那套翡翠头面,云汀兰有印象。
极品的帝王绿,是霍臻晟送给原主的十八岁生辰礼,葛臻颖曾经私下找原主想买,被原主拒绝了。
张悠悠敢攀扯,说明那套头面必然在葛臻颖手里,这事也的确符合葛臻颖一贯的跋扈风格。
回头,霍太太为了护着侄女也会把这事给压下来。
这算盘打得挺精。
但是……
云汀兰不信,那姑娘看着泼辣,其实就是个傻白甜,自以为朋友满天下,实则四处给人挡刀,被人当枪使。
大家也就看在霍家的面子,对她多有容忍,当然,也与她本身杀伤力不大有关。
就是个没长大又被宠坏的巨婴嘛!
一身的公主病。
不过她也确实有资格犯公主病。
大家对此,顶多说一声不懂事,有些不喜而已。对葛臻颖来说,不疼不痒,她甚至不见得能听懂别人的内涵。
活成这样,甭管讨喜不讨喜,云汀兰觉得葛臻颖活的挺真实很潇洒。
小姑娘脾气挺坏,但说偷偷掉包这事,那姑娘真不见得有这脑子和执行力,显然是被张悠悠算计了。
张悠悠人还怪好嘞,那套头面价值上千万,眼也不眨得拿来甩锅,豪气。
可云汀兰不乐意呀,“张姐可能不知道,我的房间有监控。”原主意识到那套翡翠头面被掉包,就果断给自己卧室安装了监控。
剩下的话不用说,张悠悠自己先绷不住,惊慌的为自己辩解,霍臻晟懒得听,直接让人把她先带回国。
老宅也正好借机清理一遍。
张伯于妈不能再留,辞退不近人情,调岗就不一样了,刚巧那个二叔不是一直惦记老太太晚年居住的庄园。
老房子给不了,老人尽管带走。
早饭后,云汀兰提出她想去逛逛,主要是需要刘特助给她换点美元。
“买衣服?衣橱里的都不喜欢?”霍臻晟对张悠悠的印象更差几分。
“款式挺漂亮,不过不太合身,满衣橱也就这身常服还能凑合穿。”
但上身后,直接就变成了中袖和七分裤,也就弹性好将就着穿会儿也没问题。
云汀兰此时穿的是白色居家服,质地柔软剪裁简单,整体风格极为简洁,看着清爽淡雅,犹如清幽的百合花亭亭玉立。
让窈窕的身姿,尽显。
刘特助还以为她改变了穿衣风格,闹半天是衣服不太合适。
果然人美,披块布也是仙仙的。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刘特助赶紧收敛心神,不该想的别瞎想,夭寿呦!
霍臻晟不自在的移开视线,鼻子有点发痒。
衣服确实小了点,还是换一身比较好。
“等会儿,带你去重新挑。”
刘特助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看不到老板耳垂的那抹粉色。
不对呀,特意为大小姐准备的衣服,为什么会不合适?张悠悠呀……
这就是不作不死!
云汀兰上车时,看到已经坐在车内的霍臻晟挺惊讶,“大哥也去?”她就看刘特助,不是要开国际会议吗?
在原主的记忆里,霍臻晟接手霍氏后就没清闲过,哪怕是在老宅,十次见面有九次都因工作上的事匆匆赶回公司,天南海北的各处飞忙工作就是日常。
“不忙,刚好有空去给妈妈挑一些首饰,你帮忙看看。”
云汀兰模仿着原主口吻:“只要是大哥买的,妈妈都会喜欢。”
有钱真好!这种快乐,以前她也拥有。
[主人不用羡慕,咱们很快就能挣回上辈子的身家。]
云汀兰心里叹气,好汉不提当年勇,努力!财富自由在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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