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我是你姑姑,是你的长辈,你不是说要尊老爱幼吗?长辈就是老人,你就应该尊敬我,这水应该姑姑先喝。”
何雨水实在渴坏了,丝毫不让,还跟何晓雪争抢起了水壶。
“行了,你们俩就别争了。”
“一人喝一口,这样子最公平。”
何雨柱一声令下。
两个小姑娘不争抢了。
反倒彼此退让起来。
“姑姑,我喝一口了,该你了。”
“雪儿,姑姑喝了一口,轮到你了。”
看到如此和谐的画面。
何雨柱由衷的点了点头。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毒辣的大太阳,感受着炙热的温度,心中暗自一笑。“如此良好的锄草环境,怎么能少得了何东方小朋友?”
“看样子,老爷子舍不得,让何东方那小家伙下田干活儿,只让他在家蹲马步。”
“今天,老子我都下田干活儿了,何东方怎么能跟着下田干活儿?”
“下午,一定要带着何东方,也下田来锄草,让他好好体验一把,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的农村劳动。”
何雨柱决定了,下午一定要带何东方下田劳动.
赵家庄。
何东方兴奋的手舞足蹈:“耶!太棒了!终于不用再枯燥的马步了,可以下田去锄草啦。姑
姑,雪儿,下田锄草好不好玩儿?累不累?”。
雨水和雪儿对视一眼。
雨水笑道:“等下了田,你就知道了。”
雪儿连连点头:“哥,没错,下午一起去锄草,加油哦。”
两个小姑娘,在何雨柱的监督下,锄了一上午草,都累得够呛。
尤其是毒辣的太阳,晒在身上和脸上,热得要死,难受的要死。
何雨柱带去的那一壶水,几乎都让两个小姑娘给喝了。
一直锄草到上午十一点半,何雨柱才同意带她们回来。
两个小姑娘,差点儿累虚脱。
因为又热,又挨晒的缘故,两个小姑娘小脸蛋儿都红扑扑的,好似秋天熟透的大苹果。
何雨柱知道,这只是开始,刚开始挨晒,皮肤只是发红。
可等到了晚上,皮肤会疼得要死。
接连晒三天,全身扒层皮。
再晒皮肤会变黑,就变成了传说中的小麦色。
赵擎苍老两口,有些于心不忍。
饭桌上,老爷子啃着徒弟孝敬的鸡腿,说道:“柱子,你是不是太心狠了点儿?雪儿和东方还都是孩子,雨水也只是个稍微大点儿的孩子。”
“让她们锄一天草,会把她们累坏的。”
“况且,三个孩子从小都在城里长大,农田里的农活,他们自小就没干过。”
何雨柱哈哈一笑,吃着师娘拍得黄瓜拌蒜,道:“师父,你放心好了,雪儿和东方的身体素质好着呢,雨水就更不用说的,都是大姑娘了。”
“我这次可是专门,在轧钢厂请了假,带着孩子们下田来劳动,来体验生活。”
“我可不想,三个孩子长大后,连韭菜和麦苗都不认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赵老爷子很无奈。
师娘张了张嘴,哭笑不得。
饭桌上,是何雨柱带来的,孝敬老两口的鸡鸭鱼肉。
如今赶上困难年代,全国粮食都定量。
即便是赵擎苍这样的农民,即便是天天种地,也只不过是挣工分。
要吃粮食,得公社里统一分配。
何雨柱也不想,带着儿子女儿和妹妹,在老爷子这里吃白食。
所以,何雨柱给老爷子带来了五十斤白面,五十斤粗粮,还有一堆鸡鸭鱼肉。足够老两口吃上一段时间。
吃过午饭后。
小睡片刻。
下午两点半。
太阳稍微小了些。
阳光不似中午那么毒辣。
赵老爷子领着徒弟徒孙一群人,浩浩荡荡扛着锄头,下田干活儿。
与此同时。
秦淮茹来到隔壁赵家村,回娘家借粮。
贾张氏听信算命的谗言,原本存银行里的一千多块钱,让人给骗走。
贾家的生活,一落千丈。
以前,贾家还能靠着每个月五块钱的利息,获得很滋润。
可现在,贾张氏棺材本都没了。
全家五口人,就秦淮茹有定量。
就那点儿粮食,都不够贾张氏一个人吃得,根本喂不饱五张嘴。
贾张氏整天哭嚎,大骂秦淮茹是丧门星,克死了她儿子,克得她们家丢全家家底儿。
贾张氏逼着秦淮茹,让秦淮茹滚回娘家,却借粮食。
如果粮食借不来,就让秦淮茹永远也不要回来。
秦淮茹太了解贾张氏了。
这个疯婆娘,看似整天无理取闹,哭天抢地,蛮不讲理,跟个疯婆子似的。
其实,贾张氏精明着呢。
贾张氏让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滚回乡下娘家去借粮食。
可偏偏留下棒梗在家里,由她自己个照顾。
贾张氏打的算盘,就是秦淮茹去了乡下,就永远不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