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根本你没什么主见。
在这个家里,无论大小事情,都是他拿主意。
可现在,他不过劳改了两年多,他媳妇居然有了主见,还一下子领养回来俩孩子。
还有刚才壹大妈说得那番话,易中海觉得这不像是他媳妇能说出来的话语。
易中海强压心头怒火,故作一脸轻松问壹大妈:
“小方,好好给我说说,你领养回来这个女儿,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易中海,你回来了?”
“我在后院就听人说,壹大妈从外面买回来了猪肉和酸菜,说是要给你包饺子,给你接风洗尘。”
“这不,我心里惦记的慌,就过来看看。”
聋老太太突然来访。
令得壹大妈刚要说出口的话,又给咽回了肚子里。
易中海一看聋老太太来了,也不便再对壹大妈发脾气。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快请进屋,坐下。”
“我这不刚回来,还没来及去后院看望您老人家去呢~。”
易中海笑容满面,走到门口,搀扶着聋老太太,将她让进屋里-。
壹大妈眉头一皱,她很不爽自己男人如此-对待聋老太太。
就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真真切切认清了聋老太太的真实面孔。
自那以后,她就再没搭理过聋老太太。
可自己家老爷们这一回来,聋老太太又跑她家来了。
“聋老太太,您怎么到我们家来了?”
“我记得自从我们家中海出事儿后,您老人家可是躲得远远的呀。”
“怎么着?今天不害怕在我们家沾上脏东西了?今天跑我们家来了?”
“我家男人刚回来,这不我专门带领俩孩子,给我家男人包饺子,接风洗尘呢。”
“无论是猪肉还是酸菜,还是活的面,就够四个人的份儿。”
“抱歉了,聋老太太,今天我们家没做着多余的饭,您在我们家坐一坐,说几句话,您还是赶快回家吧。”
“我们家这座小庙,我们可容不下您这尊大菩萨。”
壹大妈阴阳怪气,冷嘲热讽聋老太太。
那意思就是说,你赶紧滚蛋,我们家包得饺子没你的份儿!
聋老太太心虚的笑了笑,连连摆手。
“他壹大妈,你别误会,我不是来你们家蹭饺子来的。”
“我就是过来看看易中海。”
话一说完,聋老太太也不再去看壹大妈。
她深深看了易中海一眼,感慨良深道:
“易中海啊,这两年多时间的劳改,你受苦了。”
“你瞅瞅,整个人都瘦成啥样了?”
“还有这头上的白头发,也增加了这么多。”
“唉,都怪某些人,新居然那么狠毒。”
“你说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何至于非要举报你呢?”
“你不过就是在废料堆里,捡回来一把生了锈的破手枪,某些人居然还诬陷你是敌特分子了。”“幸好王主任廖科长他们明察秋毫,没有给你定成敌特分子的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就算是给你定了一个盗窃国嘉物资罪,你也是冤枉的呀!”
“就国军仓皇逃跑,随手丢下的一把破手枪,它怎么还成国嘉物资了?”
“破铜烂铁,它就是一件破铜烂铁。”
“况且你捡回那把破手枪,你是打算将它打磨好了之后,上交给政俯的。”
“可结果就因为上交晚了一步。让某些想要害你的人得逞了。”
“所以说呀,易中海你是冤枉的。这是莫大的冤屈!我都替你感到不平。”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愤愤不平的对易中海说道。
还真别说,龙老太太这番话,还真说到易中海心坎儿里去了。
“老太太,您快请坐。”
“大院里这么多邻居,还是您最懂我啊。”
扶着聋老太太坐下,易中海感慨良深的说道。
他如何看不出来,他今天一回来,全院邻居都躲着他。
今天可是周末啊。
轧钢厂又不上班。
还是暑假呢。
阎埠贵也不用去学校教书。
大院里那些天天在大院门口聊天打屁的老娘们,却是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分明就是全院邻居,都在有意的躲着他呀。
可唯独聋老太太,不嫌弃他。
得知他今天回来,特意拄着拐杖从后院,跑中院来看他。
一个人辉煌的时候,四周所有人都捧你,都恭维你。
可当一个人落难的时候,捧你的人和那些恭维你的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锦上添花的人很多,可雪中送炭的人凤毛麟角。
而聋老太太,在易中海眼中,她就是一位雪中送炭的,令人尊敬的长辈。
壹大妈却气得不轻。
可恶的聋老太太,她这是见人下菜啊。
两年前,她被从街道办放出来的时候。
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竟让刘海中两口子,把她给送到聋老太太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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