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本姓并非邵氏,而是承蒙老侯爷恩赐才改姓邵的。
此人行事稳重、待人接物极具分寸感,毕竟也是在这侯府侍奉多年的老人了,由他出面便相当于是代表着侯爷亲临一般。
晨嬷嬷听了马上去办,到了外院她把事情都和管家说了一遍。
管家听了晨嬷嬷说的话,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感觉是不是少夫人小题大作了。
不过想想邵阳宇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确实不忍心他受委屈不是。
等在门口的晨嬷嬷和邵管家安排好了车马,宛竹就带着邵阳宇和胖子到了大门口。
管家上前正要行礼,宛竹先开口拦住了他:
管家上前正要行礼,宛竹先开口拦住了他:
“邵伯客气了,我一个晚辈哪受得起,莫不是邵伯要折我们小辈的寿。”
邵伯听着这话,笑了笑没有继续行礼:“老奴还真是有礼了。”
他看着戴着围帽的邵阳宇说:
“男子汉大丈夫,不用戴围帽,拿了吧!”
邵阳宇听了他的话,伸手拿下围帽邵管家看到他的脸,抽了抽嘴角说道:
“还是戴上吧!别见风了。”
一行人乘着马车朝于大都督家方向而去。
宛竹坐在车里没看到,邵管家骑马就遇到了刚刚递拜帖的小斯。
小斯轻声说:
“于府接了帖子进去又给退回来了。”
邵管家挥了挥手,看了眼马车车厢,心道自己怕真的是老了。
到了于府门口,宛竹带着一行人直接等在路上,她派了一小斯上前敲门。
门开的很快,那门房说去禀报,结果过了一会出来就说他家主子没在。
侯府小斯听了走下石阶回了宛竹说:
“少夫人,那人说他家主子都不在。”
宛竹听了冷笑一声,刚刚阿五传信过来,现在于府主子可是一个不少在府里。
宛竹微微转身对身旁的秋喜说:
“喜儿,你上去敲门,敲开了就问你家主子不在都去哪了,我们自行去找,记住,门要敲的很响,但是你的手却不能弄疼了知道不。”
秋喜听了主子的话,屈膝行了一礼,这是晨嬷嬷教自己的,晨嬷嬷说了:
“在外不比家里,礼仪一定不能少,不然别人会嘲笑我们姑娘不懂规矩的。”
秋喜行完礼,台阶不高才七个,秋喜边走边把手袖挽了挽。
秋喜个子高挑,她往那一站,竟然让不远处看热闹的几人心生了一丝敬畏。
秋喜可不管旁人看自己的眼光和心里的想法,她到门口抬手砰砰砰就敲起了门。
门房打开门从门缝里一看,发现敲门的是个女子,很不屑的说:
“起开,起开,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完又砰的关上了大门。
门房的态度成功的惹怒了秋喜,秋喜收回手,呸呸就往两只手心里吐了点唾沫星子,然后加大了力气又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路上等待的宛竹已经悠闲的坐到了一个椅子上喝起了茶。
邵管家还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于府大门。
在侯府时邵阳宇还心不甘情不愿的不想来,现在看到宛竹和邵管家的态度他心里已经暖暖的,感觉被打了也没什么了。
门房受不了秋喜那如同敲鼓的敲门声,他又打开一条缝隙看着秋喜:“别敲了,都说我们主不在了还敲。”
秋喜看着门缝里的人,感觉不舒服,她轻轻伸手一推,门瞬间被打开了一大截,她直接问道:
“你家主子不在是去了哪里,我们自行去找。”
“我们主子去哪关你什么事。”那门房傲慢的说道。
秋喜看着门房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收回推着大门的手,双手合起压了压自己的手腕,眼神不善的说道:
“信不信我敲坏你家大门,我家夫人刚刚可说了,敲坏了绝对不怪我,我正好试试我的力气。”
门房看着秋喜气愤的眼神,吓得差不多站不稳,哪里还记得这门怎么可能会轻易敲坏。
他畏畏缩缩的扶着大门,尽量不让自己太过狼狈,壮了壮胆说:
“你等等休息休息,别在敲了,我现在就去禀报。”
此时的于府内好多个主子都已经听到了秋喜的拍门声。
于夫人秋氏懒洋洋的准备出院子看看情况,她到了半道上遇上了看门的门房,她恼怒的看着门房问:
“到底出了何事,那么大拍门声音你们都不阻止,都是死人吗?”
门房听到主母的训斥急忙跪在地上,头贴地面畏畏缩缩的说:
“门口敲门的是镇国侯世子夫人,她们递了帖子被退,现在直接搬了椅子坐在门口不走。”
于夫人秋氏眼神轻蔑的看了一眼门房,她直接从门房趴地上的手指上踩了过去,高傲的朝着大门方向而去。
秋氏才走几步,跪地上门房的手就疼的他脑门都出了汗,可是他也不敢出声,只能急忙爬起来跟了上去。
秋氏到了门口,开门高傲的走了出去,她轻蔑的扫了一眼站门口的秋喜,仿佛秋喜是什么见不得人污垢。
秋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