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忌甚至拿出吻颈,把它拔出来,放在云卿尘的手里,抵在自己的心口。
“佛子大人,舍得杀我吗?”
云卿尘的手微微颤栗。
“舍不得,我就当你会学着爱我。”
斐忌温柔摩挲着云卿尘的手指,咬在他干净纯白的手腕上。
“你很依赖我,也算纵容我,我想,我和旁人比,终归是特别的。”
他把云卿尘抱在怀中,在他耳边轻道:“卿哥哥,你学得慢也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和你耗。一天天,一年年,我一定会等来你完全属于我的时刻。”
“如果我只能活两年呢?”
“我不会只让你活两年。”
斐忌淡声说着,轻轻亲亲他的唇,“云卿尘,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逃离。我控制不了你的心,但可以控制你所拥有的一切。”
他慢慢加深这个吻,“我今天原本想放过你,但总有人给你添麻烦,今天也要罚你。卿哥哥,乖,全部脱掉。”
云卿尘垂眼,指尖撩开了衣裳,“今天,你可以做到最后。”
“罚你,哪会要你快活啊卿哥哥。”斐忌忍不住笑了笑,“你表现好一些,我就满足你。”
*
阿珂和阿虎坐在井边上,看着侍卫来回巡逻。
像在找人。
井里有头冒出来。
阿虎一掌按了下去。
等人全走,安全了。
阿虎单手把井里的人拎了出来。
云缚抱着头,瞪着阿虎,“你打我头干嘛?怕我比你聪明吗?”
察觉到暗卫,阿虎第一时间又把他扔进了井里。
来回三回,云缚抱胸,不挣扎了。
“斐忌这狗男人,卑鄙!”
阿珂提醒,“你再骂,真出不去了。”
“哼!”云缚讨厌和斐忌有关的人,阿珂也挨边了,“你别和我说话。”
“……”
死孩子。
阿虎掏出一只鸡塞给他,“你这几天去宫里玩了吗?”
玩?
阿珂:“???”
云缚一见鸡,眼睛就亮了,抓住就啃,“去了。”
“见小月哥了吗?”
“见了。”
“他好吗?”
秋明月这两日被关在露天的笼子里,连遮身的衣服都没有。
云卿尘让他不要乱说,“活着呢,挺好。”
云缚是夜里去的,秋明月应该被喂药了,整个人都像是发烧了一样。
笼子边上跪着十多个赤身男人,虽然遮住眼了,但他们的注意力分明都在秋明月身上。
啧,长公主的恶趣味。
阿虎得到了秋明月的消息,眉眼渐渐温柔,“小月哥好好的就行。”
“……”
单蠢。
落在长公主手里的人,哪个不是挫骨扬灰了。
“你要送东西吗?”云缚伸出五根手指,“五只鸡。”
阿虎开心的掏出一个小方盒。
云缚左右掰扯,没看出是个什么东西。
“暗器吗?怎么用?”
“小月哥会。”
“……”
他不配知道是吧?
算了,都要五只鸡了,下回再问,“我先走了,你俩保护好我媳妇儿。”
阿珂真想给他一大嘴巴,让他不要再胡叫。
“媳妇儿……”
阿虎自己嘀嘀咕咕念叨着,时不时傻乎乎的笑着,阿珂无奈,还好他不知道长公主的作风,否则哪能笑出来。
夜里,稀稀拉拉下起雨来。
长公主躲在矮小的露天笼子边上,笑看着秋明月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那腰身的弧度妙哉,可惜被铁锁勒出了血。
“明月宝贝,今天是第三天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本宫那个小小要求?”
秋明月实则已经撑不住,但身下是涂满药的针,只要刺到,他就会哭着求长公主上他。
多可笑。
曾经帮助长公主治疗的药,全被她变成了可以侮辱他的东西。
“我说过,没有能将男子变成女子的药。”
“不行,你必须要有。”长公主妩媚笑着,“你要是不当女人,本宫的子嗣怎么办?”
“没有就是没有,你若不满,让他们羞辱我吧。”
秋明月这几天每天被鞭打奸视,精神和身体都疲惫不堪,要不是因为阿虎在等着他,他早就自尽了。
长公主听见他主动要求,当即变了脸。
“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当着本宫的面要公狗!”
“来人!”
长公主冰冷道:“把他们全剁碎了当花肥!”
秋明月眼底划过憎恨。
他越是想要救世济人,她就越是在他眼前杀戮。
短短几天,就有几十人因他而死!
“够了!”
秋明月崩溃的怒吼,“你想我给你生子嗣,你就自己来啊,看看你能不能造出来!”
明明是女儿身为主,但成年后,长公主的男儿性状越发明显。
这和她私下用密药有关。
或许还和她从某一日意识到,她想占有秋明月。
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