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守着的两人,齐玉看见这一幕,拳头一点点收紧,周执啧了声。
“睿哥想劝云卿尘站在他这边,难度不小,我真怕他把自己陷进去。”
“像是云太傅这么漂亮的人,在哪里都有大用处。”
周执嘿嘿一笑,一把揽住齐玉,“我其实挺想试试他厉害不厉害,能搞定斐忌那阉人,他那玩意儿一定够劲。到时候,给你试试,你要开心,就问睿哥要来。”
齐玉错开视线,周执捏捏他的耳垂,“害羞什么,咱们不分你我,睿哥才不会独占。睿哥完事了,咱们去玩咱们的吧?嗯?都*了,着急。”
架不住周执磋磨,齐玉点点头。
周执扛起他就朝着小树林深处去。
一整日,云卿尘都守在这里,偶尔会给出工部派来的负责人说上些处理方法,一些巧思上,他上手教授,帮了许多令人头疼的问题。
天逐渐暗下来,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今日的劳作终于结束。
秦睿亲自送云卿尘回到了新住处,他发现这里没有任何守卫时,心里窜出了一股火。
他知道得到云卿尘的心,不能急躁,没表现出来任何迫切,乖顺的和他道了别。
马车刚行驶出一条街,一同回去的周执忍不住扑上来,把秦睿按在了底下。
那处被碰见,秦睿闷哼一声,脸色通红。
“啧,就知道你见云卿尘反应大,今天不用太浪费了。”
周执坏笑着拉过来齐玉,“今天换他上你,你不乐意就忍着。”
齐玉浑身通红,不敢说话的僵在原地。
秦睿和以前不一样,忍不住,难受的哼唧,“快点。”
目的得逞,周执凑近了齐玉,“快,我也好继续。”
*
“咳咳咳……”
“咳咳……”
云卿尘自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深重咳嗽一声比一声痛苦。
阿虎熬了他平日喝的药膳,敲了许久的门,“卿尘哥,喝点汤药吧,你今天几乎没吃东西。”
“我……没、没事……咳咳咳……”
他这些天常常咳血,但这一次,好像怎么都止不住。
幻痛加深,他越是回忆就越是痛苦。
桌上的三枚铜钱染了血。
云卿尘擦去,无力的看着卦象的死局。
卦卦求答案,卦卦为死局。
他越是求,他就越是痛苦。
“咳……”
“卿尘哥!”
阿虎担心的不行,等咳嗽声小了,他又敲了几下,“卿尘哥,你就吃些东西吧,小月哥特意嘱咐我,要你好好吃饭,你不能再瘦了,身体吃不消。”
云卿尘擦干净血迹,拍拍脸,有些血气了,这才让他进来。
一进来,阿虎就仔仔细细看着他,“卿尘哥,你咳的太厉害了,得看大夫,我给你请来好不好?”
小月哥说,要尊重云卿尘。
小月哥还说,卿尘哥说的都对,要听话,不能私下做决定。
“没事,汤药放下,我会喝完。”
因果报应在身,秋明月都看不出,寻常大夫自然没用。
阿虎点点头,“你一定要喝,不要让我们担心。”
“好。”
反复确认后,阿虎这才出去守着。
小小的院落安安静静,只有断断续续的落子声。
他盘腿坐在窗前的小塌上,一黑一白,自己对弈,就这样到了深夜,他仍在继续。
门开时,他手里的黑子迟迟未落。
一双手突然接过,干脆落下。
云卿尘猛的抬眼,对上斐忌冰冷异常的狐狸眼,“督公为何深夜造访?”
“本座今日见到你,很想你,就来了。”
斐忌想想他就很厌恶,但殿前那一眼,他实在忘不掉。
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斐忌指尖下移,强悍的戾气撕碎他这一身青衫,“你弄本座脸上的账,总得算算。”
斐忌一拉一按。
两人换了位置。
他坐在软榻上,云卿尘被逼跪在地上。
下巴被冰冷的护甲挑起,尖锐的顶端刺进肉里,云卿尘吃疼,但折磨他的幻痛却一点点褪下。
云卿尘心口一松,指尖缓缓收紧,“督公想怎么算?”
“自然是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斐忌心头对他有股莫名的火气,想到就头疼,看见也头疼,碰到更头疼,但是他就是想!
他一用力,云卿尘双手无力的撑在地上。
他仰头看向斐忌时,他眼底露出惊人的恶劣,“云太傅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人了,看见你,本座就想立刻撕碎你!”
*
“督公可满意了?”
云卿尘忍着喉咙的不适,狼狈的仰头,脸上、发丝、脖颈,无一不被沾染。
斐忌眯着狐狸眼,笑盈盈的往后一靠,抬手命令道:“上来。”
得不到回应的全部愤怒,在催眠后,变成了最直接锋利的索要。
斐忌的怜惜被彻底阻挡在外,剩下你本能劣性被无限放大。
云卿尘知晓心理暗示需要反复加深才能达到效果,他没想到,斐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