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尘大病初醒,就遭了调戏,他无奈的笑笑。
“你若想,我会配合。”
“看样子,云太傅很期待啊。”
斐忌今日心情似乎不错,笑着走过来,随意的坐在床边上,手撩拨着他的下巴,只不过眼底似乎是藏着什么,云卿尘看不清。
他俯身靠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有些太温柔,云卿尘下意识有些抗拒。
他刚躲,斐忌扣住了他的后颈,指腹摩挲,唇齿交融间隐含命令,“不准躲。”
斐忌一反常态,对他极为爱惜,饶是动了念头,也是小心翼翼。
“明月说你必须修养半月,我帮你请假了,太学院的事,暂且放放,安心住下。”
我?
住下?
云卿尘敏锐的察觉到了斐忌的变化,心下顿生警惕,“好。”
“爷,洗漱用品拿来了,要属下伺候吗?”
“不必,去准备些清淡的膳食。”
【完了完了完了,他爷为花瓶罢朝三天就算了,今个还要亲自伺候他梳洗啊!】
【老天爷啊,不会真让秋明月猜对了,他爷真被花瓶那个啥了,开始学着当个好媳妇了!】
【不要啊!!!他接受不了啊!他爷得是上头的啊!】
初一让脑补给吓着了,半天都没动,斐忌直接把他扔了出去。
初一一屁股墩在地上,疼的他眼泪汪汪,“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他英明神武的爷,都有好媳妇的气质了。
秋明月这边来送药,看见初一一抽一抽快伤心晕了,幸灾乐祸道:“初一啊,需要本神医给你开副通肝解郁的方子不?”
“我恨死你了!”
要不是这庸医胡说八道,他至于如此难过吗!
秋明月翻了个白眼,这叫一个心情畅快,“要恨就恨你家爷,恨我干吗?”
敲敲门,秋明月端着药进来,一眼就看见斐忌认认真真给云卿尘在擦手。
他把药放下,视线下意识望向床边上那截镣铐。
斐忌完全把云卿尘当私有物了,每天锁着,控制着,他心里就舒坦?
给云卿尘梳洗好了,斐忌亲亲他的唇,秋明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眼。
【哎呦喂,斐忌这是被人摄魂了吗?温柔的不像个人啊!】
“把药端过来。”
斐忌这和煦如风的语气,让他感觉是见了鬼,心里直发怵。
他这两日就住在府上,可听见昨天吓死人的哀嚎声了。
单单云卿尘昏睡的这二十多个时辰,斐忌就折磨死了不少人。
天未亮,他搜集露珠时,还看见斐忌半身是血啊!
这会儿……
可怕啊!
秋明月咽了口唾沫,不敢磨蹭,乖乖的送上汤药,手这叫一个都抖啊。
斐忌全当没看见,试了试温度,拿勺子喂给云卿尘。
一勺又一勺,耐心简直好上了天。
秋明月在边上都快吓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惊悚!你骂我啊打我啊别不吱声啊!】
云卿尘睫毛轻颤,乖顺的一口一口喝。
两人之间分明暧昧不清,可此时的气氛却让人遍体生寒。
云卿尘动了动腿,镣铐碰撞,他此时才后知后觉,他被锁住了。
斐忌喂完药,亲亲他的唇,“这就是防止你乱动,等你好了,我就放开你。云太傅不会在意这样待着,对吗?”
“嗯。”
斐忌眸色骤然一暗,捻着佛珠的指腹用力到泛白,“那你喜欢吗?”
云卿尘觉得斐忌在生气,但他面色无常,他稍作思索点点头,“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四目相对,云卿尘瞳孔纯净,半点多余的情绪都不见,平静的犹如一潭冰水。
斐忌唇间微抿,起身道:“明月,诊脉。”
【啊啊啊啊!!!他喊我名字了!好可怕!】
秋明月僵硬的走过来,悬丝诊脉后,小声说:“还挺严重的嘞,斐爷要十分爱护云太傅啊。”
斐忌点头,“本座知道了。”
娘的,这春风一样的迷人语气好像是死神来临,秋明月一溜烟跑了。
“一会我要进宫,你好好吃饭,夜里我会回来陪你睡。”
“好。”
斐忌大跨步离开,紧绷的空气瞬间就轻松了,云卿尘深深吐了一口气,目光略显复杂的望着窗外离开的身影。
他不对劲。
云卿尘余光看见枕头边上的吻颈,身体一紧,下意识就盖住了。
他按按眉心,感觉斐忌渐渐脱离了他的预测。
斐忌的占有欲疯狂灼热,一味的纵容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斐忌原本只是绑住他,如今就要锁住他,这以后是否会直接把他关起来?
此时想想,云卿尘就有些头疼,他对付斐忌的法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一个时辰后,门被人悄咪咪的推开,秋明月鬼鬼祟祟的小声喊,“云太傅?云太傅你睡了吗?”
“没。”
秋明月一听他醒着,连忙绕过了屏风,偷偷塞给他一颗药,“快吃了快吃了,这个能让你半个月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