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忌气笑了。
这图有外表的花瓶,是把他当抱枕啊!
“闭嘴,本座听着呢。”
斐忌走着走着嫌慢,直接用上了轻功。
他一脚踹开了房门,面色铁青的把云卿尘扔到了床上。
云卿尘背上有伤,他顿时痛吟出声,“斐忌,疼……”
斐忌差点就把佛珠给碾碎。
他面不改色的撕烂他的衣裳,粗鲁的把他翻了个身。
当看见云卿尘整个后背的纱布全是血红的,他眉头用力拧了起来。
弄开纱布,斐忌看见鞭伤,瞳孔幽暗的勾唇笑了。
“你行啊,为了接近秦睿,把本座都利用上了。”
云卿尘请他抽几鞭演戏,他抽了,还留情了,就看着吓人。
云卿尘明显觉得不够,又自己弄严重了。
“哈!”
斐忌越想越想笑。
“你吊起来那么美,你知道本座忍的多辛苦才没继续吗?你倒好,嫌不够还不告诉本座。”
他看着云卿尘的鞭伤,笑出了声。
“真是的,如果你这么本座抽你,你就该告诉本座。本座……怎么会不让你满意。”
斐忌看着他漂亮的脸,指腹摸索着他的脊骨。
“一个花瓶,口是心非,实在不乖。”
斐忌偏头,看着他搭落的双手,回想着把他吊起来时的心悸。
这种快意滋味,远不是那这个囚徒能给的。
“斐忌……”
斐忌真是笑不够了,“本座和你说了那么多,你竟然还敢直呼其名。”
云卿尘还很痛,听不见斐忌在说什么,但死前的一切都那么清晰。
能解救他的人,只有一个斐忌。
斐忌猛的逼近,双眸渗着某种病态的危险。
“再喊本座,本座可就要吃的你了。”
“斐……唔……”
斐忌不想听他喊了,越喊,他越躁,干脆随心而动,咬住了。
用力的、毫不留情的……
云卿尘下意识躲避。
斐忌掐住他的脖子,让他退无可退,只能让自己为所欲为。
不能呼吸……
云卿尘感觉要死了。
斐忌发现他眸色似乎有些清醒了,慢慢松开,却在这一刻欺身而上,以更凶狠的姿态掠夺,直至心满意足。
云卿尘的舌尖嘴角都出了血,他微微张开。
斐忌坐在床边,双腿搭着,指腹把玩着他的手指头,“本座突然发现,云太傅不能宠,得狠狠的弄疼你才行。”
云卿尘指尖一抖,连忙要抽出来,斐忌立刻抓住,不怀好意的咬了下,还拿牙齿磋磨了两下。
“斐爷,嘴下留情。”
“云太傅当真无情,是谁一声一个斐忌救救我的?”
斐忌叹了口气,低头蹭在他后颈,“本座是救你,很认真的在救你……”
酥酥麻麻瞬间遍布全身,云卿尘想躲躲不开,反而被他拉着按在了腿上。
云卿尘一动,斐忌就一用力,他压根动不了。
“斐爷,我很不舒服。”半个身子斜着,任谁都很难受。
斐忌最喜欢折腾人,稍微用了巧力,云卿尘就坐在了他怀里。
云卿尘双手下意识搭在了他肩头。
云卿尘想起来,斐忌不让,两人暗中较劲。
此时门开了,秋明月贼兮兮的探进来半个脑袋。
“斐爷~~~我来了,我能进来吗斐爷~~~”
“进来。”
云卿尘算是当了半辈子太傅,为人师表,哪里这么失态过,一时间浑身僵硬,但他又实在不想斐忌这小破孩发现自己的把戏得逞,让他看了笑话。
更僵硬。
斐忌实在没忍住,抵在他肩头笑出了声。
听见斐忌笑了,外室的秋明月心痒痒啊,简直是一路小跑着进来,就看见他们!
“啊!!!!我的娘啊!你原来好这一口!”
秋明月的尖叫着抱住了自己,好像生怕自己也被斐忌这样那样了。
“云太傅这么漂亮,本座怎会不喜欢。”
云卿尘知道斐忌是故意说的,还是越发僵硬。
“你误会了。”云卿尘极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斐爷是想让你方便看伤口。”
“对,云太傅怎么说都对。”斐忌应下。
秋明月咽了口唾沫,他不会是他们游戏里的一环吧?
“……”
云卿尘想痛晕过去,而不是和斐忌面对面,还要被一个小孩子怀疑他们是否有私情。
“需要本座挖出你的眼珠给你熬汤喝吗?”
斐忌不悦的抬眼。
秋明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暂时只喜欢喝鸡汤。”
他试探性往前走一步,从手指缝里看路。
诊脉那是没可能,又是默默悬丝诊脉。
诊着诊着,秋明月一愣,“身体无碍,但有瘀堵之症,当是心病。”
还挺严重的,非同一般的严重啊!
这啥情况?
一个佛子不是应该无欲无求?
好奇啊!
想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