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为了体验,一个是为了看看熊二身上有没有要找的胎记。
苡灵突然想到,如果这个游戏能够在教坊司推广开来,那自己要找的人岂不是找到了?
嘿嘿,办法真比困难多啊!
瞅着一脸懵逼的熊二,苡灵开始胡扯八道,鬼话连篇了,总要编出个令人接受的合理由头不是?
苡灵拿起一根毛笔:
“这叫打针游戏,可以美容养颜,还能提升人的运气。要知道,臀部是经脉交汇之处,容易淤堵,留下毒素来。所以说,一定要及时梳理。”
熊二半信半疑,“真的能美容?”
苡灵大义凛然:“真的,这是一个名医教我的方子。每日打一针,保管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趴到床上去吧。”
熊二犹犹豫豫的趴下:“这也太叫人害羞了。”
苡灵:“你放心,不会把你的裤子全部脱掉的,只脱一点点。”
熊二终于放心了:“这还能接受。”
苡灵掀开她的裙子,慢慢扯下裤腰,只露出她的右臀一角来。
光溜溜的,没有胎记,就知道不是熊二干的。
但该演的戏必须要演全套,演到位。用湿帕子摩挲了两下她的肉肉,“这是准备工作哦,先消毒。”
能看得出来熊二的颤栗,后背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毛茸茸的。
然后吨的一下,笔杆子就戳了下去,圆馒头瞬间陷落了一个小坑。
熊二唉呀一声低呼起来,上半身都往前拱了拱。
“别动。”
苡灵一手为她打针,一手为她放松着旁边肌肉。
时间慢慢流淌,苡灵蔫着坏偷看熊二的表情,果真是个口嫌体正直,嘴巴都微张了起来呢。
手下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被自己驯服了,
苡灵登时感受到了一种掌控的快感。嘿,这个游戏真是层次丰富啊,所有的角色都有特定的心理历程和感受。
发明这个游戏的人真是天才!
快要打完,屋门被推开,另一个舍友回来了。
姑娘愣住:“你们在干嘛?”
苡灵也不认生,只笑着说道:“我在给熊二排毒美容,等一下你也可以试试。”
一针打完,苡灵有模有样的清理着毛笔,用力甩了甩它,“现在把毒素清掉了,你就会越来越漂亮了。”
熊二爬起来整好衣服,脸色微红的坐在床上,似乎还在回味无穷呢。
同样的话术,苡灵又对另外一个舍友说了一遍。
哄着哄着,人也就愿意试试了。
苡灵还说:“大家都是姐妹,得来了这样的好方子可不能藏着掖着,要一起分享起来的。”
并且撺掇熊二,“你多张罗点,如果大家都对美容感兴趣,咱们以后做生意可以选择开美容馆呢。”
大饼画的圆,可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这些处在发育期的姑娘们都闺中寂寞,也确实是身体有需求的年纪了。甭管哪种需求,至少皮肤饥渴症的人就不少。
如此几天下来,熊二照葫芦画瓢的给她的朋友打上一针,
朋友还有朋友,朋友的朋友还有朋友,
每个人给最亲密的人分享一回,这打针游戏就像瘟疫一样在教坊司流传开来了。
每晚熄灯之后,烛火之下,
姑娘们便两两扎堆钻进被窝,同享起了美容时光。
直到被查楼的宿管撞见,打针游戏才大白于天下!
宿管怒斥,如此恣肆妄为,行为不检,不可不查。如是一层一层的往上查去,终于把苡灵这个始作俑者揪了出来。
陈总管很是头疼。
自打教坊大火以后,姬副使被调离下放。
陈总管担任起了副使的职责,便也一日日的发现,没有了生人的辖制,这孩子的表现越来越放任自由,仗势生骄。
摆摊算卦也就罢了,而今又带起了一股不正之风。
又担心这孩子橘里橘气,有了磨镜之好。
于是连忙书信给苏献音,请她过来一趟。
第一封信写的含蓄了些,苏献音没当回事,近来正忙着呢,有事回头再议。
陈总管又写了第二封。
这回苏献音看见了信中的“导欲之举”四个字,适才惊觉严重性。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黑着一张脸赶到教坊。
文竹居里,
苡灵被推到了苏献音面前,“跟你姑姑说说吧,近来都干了什么。”
面对姑姑的愤怒目光,
苡灵只觉得小题大做,脸上还抿着不以为然的笑容:
“我什么都没干,是你们想多了。打针而已呀,排毒养颜。就跟刮痧一样,出了痧后,人体不就健康通畅了。”
苏献音厉声:“刮痧乃是肩颈四肢,你刮在了哪里?难道你不知道,屁股乃是私处吗?”
唷,原来姑姑也知道屁股是私处。
联想到上一回在流芳居里,责打自己给姬副使观看的事情,苡灵心底的火气也冒了出来,于是开口就道:
“姑姑都能叫姬副使看我的屁股,为什么我不能看别人的!”
这一句话顶得苏献音差点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