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成了射向飞澜的利箭了。”
“如今黑省匪事再起,飞澜却实在无心前线战事了。”
一听这话,连张作相表情都在微微抽搐,大帅更是拍大腿道:“咋,一言不合,也是打算给爷撂挑子?”
姜诚摇头,半晌,又点头道:“爷您还记得小娟么?蔡家的闺女,您让五夫人给飞澜张罗婚事的那小姑娘。”
“她不在了,就是中了刺客的流弹——如果飞澜这次没能平息此时,是为不义之人。”
“而我面对日本人和叛徒的舞刀弄枪,却只能退缩,我这是不忠——愧对您和岳父大人的信任,更是不孝,”
“不忠不孝不义,飞澜如何能领兵?更不能坐不稳吉林!我带着人包围大平庄,只是为了夹击叛徒,干掉那些企图生事的小日本子……”
说到这里,姜诚把左手指伸进军服用力地松了松领口,把略带轻蔑的冷笑面对孙烈臣:“飞澜又何错之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