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诚官兵携带全副家当,开始往山海关方向跑路的时候,火冒三丈的吴佩孚正召集几个幕僚,打算研究怎么活捉这个袭扰唐山的奉军部队。
困得要死,两夜都没好睡了,不是这里炸就是那里炸。
“应该没几个人,但有重武器,那炮阵仗真有点吓人。”
“是啊,我跟着玉爷没少打过仗,这玩意真还没见过:落地之前就爆,头顶一片开花还着火,人和马都是震死的!”
他们当然没见过飞雷炮,这玩意便宜好造量大管饱,关键随便支个桶子就能跟窜天猴一样击发,妥妥游击战神器。
“玉爷,这伙奉军来的怪去的也怪,我怕他们目标并不是唐山,而是……”
一个幕僚的提醒,让吴佩孚乍然惊出一身冷汗来。
这种常年刀光剑影身经百战的将领,对威胁有着天然自然的感知力。
他,一样也嗅到了古怪的味道。
“难道,是声东击西?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会这样的计策?”
身后桌面上的电话机突然铃声大作,他回身拿起听筒。
一分钟之后,这位被后世称为民国第一名将的玉帅,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