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端上桌来,除了棒子面粥和粗面饼之外,也就咸菜嘎达和素炒红薯叶。
眼看吴泰勋哭丧着脸抓起一张饼就啃,姜诚憋着笑端碗喝粥。
条件嘛,他就知道不可能高,能吃饱就挺好了。
十分钟一到宋正林便吹哨命众学员起身,带领他们上操场开始了一整天的训练。
强度大的连姜诚都有点受不了了,更何况冯庸鲍毓麟这几個富贵公子哥?
待一日的训练结束,这几个大哥一回营房就开始骂上了,尤其是张铸卿和鲍毓麟。
“跟你们讲,我爹可真是疯了,居然要我来上这么个学!我要能吃这个苦,搁齐齐哈尔不能吃?”
张铸卿一个“太”字瘫倒在通铺上,反倒是阴阳起他来了:“哎你堂堂鲍公子,这辈子哪儿吃过这苦呢不是?”
“不想玩了!真不是我爹的意思我也不想来了。”
一旁捶腿捏腰的吴泰勋也骂上了,“郭鬼子说前后得多久来着?我可一天都不想呆了。”
就在几人骂骂咧咧的时候,杨玉成和海平川提着两桶热水回来了:“来来,哥几个都过来拿热水泡泡脚啊,很解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