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只能靠中医治疗,其他就是看命了。
眼看这俩军医笨拙的样子还不如乡下山村的赤脚医生,姜诚略是托腮思索,反身就去喊来蔡家的两个亲兵。
让他俩去抓条蛇,最好是五步蛇之类的剧毒蛇取胆来,自己则是拿着手电筒骑马出了城。
东北草药资源丰富,他又在黑龙江当过边防兵,跟着老兵和山民认识不少药材并且熟知药性。
很快就找了两味清热解毒的药材回去,那俩亲兵已是杀了条毒蛇,依照着他的吩咐用烈性的散篓子泡上了。
进门见那些军医下人都是束手无策,姜诚高声让他们打水的打水,拿绷带的拿绷带。
东西都是现成的,可他们一个个并不知道这位小姜爷到底要干嘛。
从一个军医手中夺过剪刀,简单地在蜡烛上烤烤权作消毒,姜诚先是小心地剪掉那些已经溃烂发炎的皮肉,又抬头对一个军医道:“帮我来擦伤口。”
“是,姜爷!”
两人连忙听命帮他处置,姜诚又把蛇胆酒递给其中一个:“门口有两种我带回来的药,你去把药捣得碎碎的加进来!”
“是!”
在两个军医的协助下,蔡远宗伤口感染的状况,很快得到了缓解,烧也渐渐退下去了。
“姜爷,您可真是好手段呐!”
听到这由衷的佩服,姜诚先是摆手一笑,紧接着面容骤冷:“你们两个老实交代,这究竟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