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将受死!”
见吕衣杀来,哈耶部之中立即飞马越出三名身材魁梧的胡将手拿长枪、长矛、弯刀一脸怒容的冲向吕衣而来。
他们皆是哈耶的死忠,平日里早就被哈耶用财富美色喂饱了的,今日见到自己效忠的族长在阵前被杀,而且尸体还如同一头猪狗一样被吕布挑在长枪之上侮辱,愤怒立即冲垮了他们的理智。
三人如同三只残暴的草原狼一样死死的盯住吕衣身影。
他们知道此人不光是吕布的统帅,更是吕布的大哥。
既然你的弟弟杀了我们的族长,那我们就要杀了你这个大哥为族长哈耶报仇!
“气势倒是挺足!”
吕衣冷酷一笑,看着冲向自己的三名胡将心中没有丝毫惧意。
吕布固然勇猛无敌,但是自己乃是他一个碗里吃饭长大的兄长。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近吕布者自然也非泛泛之辈。
因此,三人的咬牙切齿,满面仇恨落在吕衣眼中不过是穷鼠噬猫罢了。
老鼠何尝能打的赢猫?
吕衣直接飞马越过三人,只是在互相交错的瞬间,手中长枪或刺、或扫、或点。
他的速度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干扰,直直的冲过三人而过。
在他飞驰而过的身后,接连响起三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我乃大汉雁门郡守吕衣,尔等叛逆之胡还不速来受死!”
吕衣一身白甲白袍,在积雪的映衬下宛若神兵一般光辉而耀眼。
只是,随着他的驰骋,一个个敌人的倒下将洁白的雪地开出一朵朵极致鲜艳的血莲花,让直面他冲杀的哈耶部胡兵们来看他的光芒又十分的凶险和刺目,纷纷躲闪起来。
“兄长威武!小弟来也!”
吕布见吕衣勇猛不下自己,也是兴奋的长啸一声,立即将长枪之上哈耶随意的抛飞在一旁,宛若随手丢了一包污秽的垃圾一样。
吕布远比吕衣的破坏力更强。
若是说吕衣宛若一只灵巧敏捷的鹰隼一样,在羊群之中不断飞舞折返。
而吕布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牦牛一样,在哈耶部之中横冲直撞起来。
胆敢阻挡吕布之人,下一秒就会化为残肢碎肉,被吕布毫不留情的撞死当场。
这两兄弟猛地简直不像人,哈耶部还没反应过来就他们近了身。
短短数息之间就有十多人被杀落马。
几乎每分每秒都有人惨死两兄弟之手,他们身上看似坚固的皮甲在吕衣、吕布兄弟二人的铁枪之下宛若纸糊的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而让哈耶部更加绝望的是,后续的高顺等人也甩着陷阵营等重甲骑兵直扑而上。
冲锋起来的重甲骑兵宛若一座可以飞速移动的长城一般,将每一个胆敢硬撼长城坚固的胡人都狠狠的撞飞出去。
几乎在高顺率领两千重甲骑兵冲入哈耶军阵的瞬间,就有上百人的胡人被狠狠的撞死当场。
而这只是重甲骑兵的先锋而已,后续的大部队将会带来更多的杀戮和更多的死亡。
“不好!汉军的重骑兵势不可挡,我等轻骑不可婴其锋芒,现在顾不得抢回族长的尸体了,大家快跑!”
“记得分开跑!”
“重骑兵铠甲沉重一定跑不过我们轻骑兵!”
哈耶部之中有头脑清醒之人立即明白大势已去,便鼓动起众人四散而逃。
此人倒也还有几分智慧,情急之下居然还能想起吕衣的重骑兵是追不上他们这些轻骑兵的。
“呵呵,倒也有几分急智,只是你们难道忘记了我这次前来可是带着轻骑辅兵的吗?”
吕衣挥舞长枪,枪尖精准而又致命的划过又一名咬牙切齿,妄图和自己同归于尽的胡兵,收割他的性命之后一抖抢花甩掉了长枪以及红缨之上的污血,淡淡的轻笑一声。
哈耶部的轻骑兵们听了方才说话之人的劝告后,纷纷放弃了和重骑兵短兵交战的送死行为,立即调转马头向着来路夺路而逃。
只是,骑兵的掉头,即便是对相对轻便灵活的轻骑兵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哈耶部的许多骑兵不是卡在一起,就是在路上挤作一团,动弹不得。
而就当一些幸运儿成功的脱离了混乱的战场之后,惊魂未定的回首查看战况之时发现,战场并未随着他们的溃逃而远离。
因为,吕衣剩余的三千轻骑兵都在吕衣的授意之下,一脸兴奋的死死追击着他们。
大家都是轻骑兵,想要拉开距离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作为被追逐者,这些溃兵此刻正面临着一个不比被留在原来战场上被重甲骑兵们摧残的同伴要好到哪里的境况。
吕衣的追兵们是暂时拉不近和这些哈耶部溃兵们的距离是不假。
毕竟,我骑马他们也骑马。
我是轻骑兵,逃兵们也是轻骑兵。
但是,别忘了弓箭的速度可比马速要快多了。
作为追兵可以肆无忌惮的在逃兵们身后放箭。
这种密集的追击过程之中,追兵们都不用瞄准,四十五度向着前方漫天射击就能射杀不少的敌人。
皮甲虽然防护力也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