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笑道。
“哦?”贺须托和哈特勒二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
“贤婿有何妙计且快快道来吧?”
贺须托只当吕衣是看在自己的面上夸赞哈特勒。
“姐夫也觉得我说的对?”哈特勒却一脸期待的看向吕衣,想通过吕衣的话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说对了。
“羌渠最大的依仗是他匈奴大单于的名义。”
“但是羌渠最大的败笔也同样在此。”
“他只是被汉将擅立的王庭之主,部下大多都不信服,而且最重要的是,前任匈奴单于呼微被张修杀死之后,本来地位在其之上拥有最大的法理继承权的左贤王更加不服他姜渠!”
“姜渠如今虽然拥兵数万,俨然一副漠南霸主的姿态,但是他屁股下的单于王座却岌岌可危。”
“你我两方联盟虽然无法正面对抗其人,但是岳丈大人不妨假意迎奉,背里联络左贤王部及其他不服他或者是不堪其扰的部族。”
“那左贤王本来到手的单于王位被姜渠捷足先登本就嫉恨于他,如今姜渠又如此横征暴敛,他必然心中反意大起,其余部落大多也如这左贤王一般,只是缺少一个发起人而已,岳父若能首倡义举其人等必将纷纷依附。”
“如此一来,我等结成反姜渠联盟,势力便不弱于那姜渠。”
“岳丈打着诛杀伪王的大义,力捧那左贤王,待战胜姜渠之后,立左贤王为新任单于。”
“届时,岳丈大人身怀拥立之功,不仅可以不用再承担姜渠步步紧逼的苛政,亦可以继续壮大诨耶部。”
“说不得,就能成为和那鲜卑中的左部大人步度根一样,成为控制一方部落的匈奴首领。”
吕衣侃侃而谈,让贺须托和哈特勒二人听得如痴如醉,如梦方醒。
“妙哇!”
“贤婿的话,深得我心,老朽今日便去联络左贤王及其他部族一起反抗姜渠这个暴君!”
贺须托听到妙处,不由拍案而起,大声的叫好起来。
而吕衣的小迷弟哈特勒也一脸钦佩的看向吕衣,再一次被吕衣的智慧所折服。
“岳丈大人,此事重大,还需从长计议,切莫大意!”
“若是被那姜渠收了风声,或许无法扫灭所有不服的部族,但是若全力攻打诨耶部,岳丈和小弟必定无法抵挡。”
吕衣担心这老货情绪太过激动脑梗发作,立即将其安抚下来。
“还是贤婿稳重,老朽差点坏了大事。”
“依贤婿之意,何时起兵为好?老朽担心若是拖延的久了,那姜渠势力稳固之后便会先发制人主动开战。”
贺须托得到吕衣的提醒,这才恢复了冷静重新坐下。
“如今正值金秋,正是马匹牛羊长膘的重要时节,那姜渠即便野心再大也不能违背自然规律,他再怎么想要先发制人,也要等秋天过去,冬天到来。”
“按照时节,至少也得一个多月的功夫。”
“岳丈可先在暗中秘密联络左贤王及其他部族。”
吕衣想了想便从容回答道。
“嗯……便依照贤婿之计!”
贺须托得到了吕衣的出谋划策,心中不由大定,老脸上也重新浮现轻松的笑容。
“那到时候,姐夫你和张氏会前来帮我们吗?”
哈特勒却有些期待的问道。
他十分仰慕吕衣,把那跟吕衣一同并肩作战视为莫大的荣誉,因此急切的问道。
“你我三家乃是多年的生意伙伴,也是利益同盟,而且小弟又是我的妻弟,我这个做姐夫的见到岳丈和小弟被外人欺负,如何肯袖手旁观?”
“届时自然是要率众前来助拳的!”
吕衣闻言笑着揉了揉哈特勒的脑袋,肯定的回答道。
“太好了!”
哈特勒闻言大喜。
“数月前姐夫三千铁骑大破三十万鲜卑的神勇事迹早就传遍草原了。”
“草原之人闻姐夫之名,无不敬佩莫名。”
“小弟能再次和姐夫这样的大豪杰并肩杀敌,当真是与有荣焉!”
吕衣的便宜老丈人听闻吕衣愿意参战也心中大定。
“能有贤婿相助,那姜渠不过数万之众,必将被我等所擒!”
“平城之战,我率领的三千铁骑不过是一支利箭对鲜卑只是伤而不死,真正击败鲜卑的还是朝廷随后压上的十余万天兵。”
“而且,就算是我率领的三千铁骑其中真正属于我麾下的也不过三分之一而已,其余的都是朝廷之兵。”
“因此,想要击败姜渠,还诨耶部一片宁静,还需要岳丈大人多多联络其他部族,集众人之力共同击败之。”
吕衣却摆摆手谦逊的说道。
当时的他只是奇兵,主要的作用并非击败三十万鲜卑,那也不可能。
他的真正职责只是冲垮鲜卑的阵营,让鲜卑自己混乱起来。
而且,如今大战已经结束。
公孙瓒率领的五百骑兵以及卢植派遣的一千五百汉军都已经离开。
靠吕衣自己养,那现在肯定是养不起三千铁骑的。
不过,即便是吕衣如今已经没有了在卢植麾下时的兵力了,但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