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以来,你的表现不错,大哥准备给你肩头加加担子,不知贤弟意下如何呀?”
吕衣忽然话音一转,突然对郝萌说道。
“啊……?”
郝萌被吕衣这一手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以你的才华当一个小小的领事有些屈才了,咱们这帮小兄弟除了你之外最低都是掌管一百人的统事了。”
吕衣却接着说道。
“我准备也同样升任你为统事,再给增加五十名人手,今后你好好表现,商队的统事只是一个开始,如今我们吕坞手握四千鲜卑人的首级,这是一笔巨大的军功足够大哥给你们这帮老兄弟们人人捞取一個朝廷的官身了!”
“大哥……我……”郝萌见状心中不由生出一股羞愧之情,但是一想到自己所求之事,这一丝刚刚出现的羞愧就立即被残忍和无情所泯灭。
“好兄弟,你不用说了,大哥都知道!”吕衣语带双关,亲昵的拍了拍郝萌的肩膀。
“从前是大哥忽视你了,你放心,今后大哥会好好的重用你!”
说着,吕衣忽然举起了桌上的两樽盛着美酒的酒盏,递给了郝萌一樽。
“如今鲜卑肆虐,吕坞虽然获得一夕安宁,但是仍旧如同汪洋之中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倾覆之危,饮下这杯酒,我们兄弟二人今后要勠力同心,共同守卫吕坞!”
说着,吕衣首先一饮而尽。
“愿和大哥一道共同守护吕坞!”郝萌嘴上说着违心的话,但是表现出来的神色却是豪迈不已,也学着吕衣的样子将樽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好!”吕衣见状大喜。
“如今各位老兄弟都分隔数地,吕坞虽有两千辅兵,但是可勘大任的将领确实急缺。”
“原来是如此!吕衣这是人手不够了,所以才愿意放权给我,呵呵,岂不知这样却刚好落入我的算计之中!”郝萌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立即对吕衣放下了戒备。
“单靠成廉一人实在是难以支撑,我欲以你为北门守城将领,日夜镇守北城,不知郝萌贤弟意下如何?”
一直密切观察着郝萌神色的吕衣见他神色微动,知道时候到了,便做出诚恳的模样拜托道。
“太好了,吕衣将吕坞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我正愁如何在层层防守之中和苏双联系上,现在有了这个职位,必然可以和苏双沟通无忧!”
郝萌心中一阵激动,连忙越席而出拜到在吕衣身前。
“能为大哥分忧乃是小弟的本分,大哥放心,有我郝萌把守北城,定教那鲜卑人有来无回!”
“呵呵,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见鱼儿已经上钩,吕衣笑意更浓。
郝萌接任了城北防御之后,为了避嫌。
第一天很是卖力表演了一番。
可谓是一副尽忠职守的模样。
而吕衣也配合的过来巡视了几次以安郝萌之心。
当第二天吕衣不再前往北门巡视之时,郝萌便再也忍耐不住。
他在当天夜里便借故支开了吕衣新分配给他的五十名新手下。
趁着夜色将苏双的探子用吊桥偷偷放下了城头。
而他的举动立即被躲在暗中密切关注着北门一举一动的成廉获悉,立即连夜将此事禀报给了吕衣。
“果然不出大哥所料,才第二天那郝萌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放回那探子准备和苏双联络了!”
“呵呵,现在已经快要破晓,那探子必定只能在明日夜里返回,今夜注定无事。”
吕衣略微思索一番后便笑道。
“虽然有郝萌这个内应,但是鲜卑人本身就不善攻城,夜战也绝非是鲜卑人所擅长的。”
“但是鲜卑人如今军粮告急,急需我吕坞之中的粮草救急。”
“因此若我是那胡托和苏双,一定会在破晓时分,吕坞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命那郝萌打开城门,然后我再率大队人马冲入城中烧杀抢掠,如此吕坞必定易主,鲜卑人大局已定。”
“因此,明日的凌晨破晓时分就是鲜卑人卷土重来的时间!”
“只要我们做好准备,那胡托只是自投罗网而已!”
“不过胡托奸诈一定不会自己亲自攻入吕坞,他一定会留下至少一半的人马在后方观望,只有大局已定他才会加入战斗。”
“你要马上联系上高顺,让其无论如何一定要明日破晓时分来到吕坞左右,只要朝阳刚刚升起就率领八百铁骑进攻坐镇后方的胡托部。”
“哼哼,八百铁骑足以正面击溃五倍的轻骑兵,胡托最多不过留守四千人,一定挡不住高顺的进攻。”
吕衣简单的几句话就将胡托、苏双和郝萌的心理分析的一清二楚,而一旁的成廉不觉有些目瞪口呆。
让成廉去上战场和敌人以命相搏那是他的强项,即便是吕衣让他去死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是让他去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出吕衣这样的万全之策,简直比杀了他还难。
“呵呵,你呀……”
吕衣见状不禁好笑道。
“为将者岂能只知逞一腔蛮勇,当熟读兵法,胸有韬略,才能百战不殆。”
“成廉你今后在练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