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和成廉是何等的猛将,那壮硕男子很快就被打的不成人形,凄惨不已。
惨绝人寰的凄厉惨叫声响彻堂中。
惊的王富和另外一名高瘦的仆人抖若筛糠起来。
“吕兄还请手下留情,在下乃是奉了中山商会的命令前来和吕兄商谈要事,我怀中有商会魁首中山苏氏、张氏二族族长的手书,还请吕兄饶恕我的家仆。”
王富瞥见自己的家仆已经快要被高顺、成廉二人生生打死,再也不敢端着架子,连忙求饶起来。
他倒不是担心家仆的生命,主要担心吕衣打的兴起,下一个就有可能会轮到自己身上。
“搜一下他的身。”吕衣冲着吕布示意了一下,后者点点头立即走到王富面前,像拎一只小鸡崽子一样一手将王富粗暴的拎了起来,另一只则探入他怀中摸索了一下,将一封书信搜出。
“兄长,果然有一封书信。”吕布见状立即来到吕衣身旁,恭敬的双手递上书信。
吕衣接过之后,拆开信封,将信纸抖开之后,细细查看起来。
片刻之后,这封篇幅并不多的信件中的内容就被吕衣获悉。
“停手!”
直到这时,吕衣才缓缓发出命令。
“诺!”高顺和成廉闻言立即停下手来。
但是已经被他们拷打了半天的那壮硕家奴,已经面目全非,进气少出气多,显然是不活了。
“快快为王族长和他的随从解绑。”吕衣又命令道。
立即有护卫闻言上前将王富二人解绑。
“贵客既然奉了苏氏、张氏的命令前来游说我加入中山马邑商会,为何不光明正大通报,反而要鬼鬼祟祟私下探查呢?”
吕衣这时才上前装模作样的将一脸惊魂未定的王富搀扶起来,口气中带着责备。
仿佛堂堂中山王氏的家主是一个因为不听话淘气而挨了教训的顽童一般。
“都是贩马的同行,理应相亲相爱,互相扶持,现在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不是闹笑话了吗?”吕衣将王富扶着坐下后,自己也返身坐下,一脸的惋惜。
似乎在说胆战心惊的王富受得一圈罪,堂外那身心渐凉壮硕奴仆挨的打都是咎由自取一般。
王富将自己家仆的惨状看在眼中,哪里还敢在吕衣面前摆架子,只得压住心中的怨恨,连连点头称是。
“都是在下的错,多谢吕兄宽宏大量饶恕在下。”
王富是吕衣最直接的竞争对手之一,自从吕衣年初和长城守将黄毅达成协议之后,王氏商队就被拒之关外,进退不能。
若是绕道而行,巨大的损耗就要压低的他的利润,甚至还有可能会亏本,另外风险也会大大增加。
最重要的是,并州所有的商道都被商会分好了,他也不可以贸然闯入其他商队的商道。
而且他的族弟,商队的掌柜还因为闯关被黄毅滥用职权抓了起来,他足足花了十万钱才最终将断了一条腿的族弟赎回,但是断了一条腿的他却再也不能带领商队行商,王氏也可谓因此断了一臂。
因此他和其他几家主要依靠马邑关口出关走私的马商可谓将吕衣恨的不行。
而王富则是尤为嫉恨吕衣,已经到了即便是在睡梦之中都会痛骂吕衣名讳而不自知的地步。
搞得他枕边的黄脸婆还以为吕衣欠自己丈夫多少钱一样。
不过,愤恨归愤恨,王富也没有忘记他此次前来的目的。
当时出访九原的任务其实一开始并不是落到王富头上的,但是王富在其中家业最小,也是最经不起四家联盟封锁的,因此主动请缨,说什么要让早日吕衣将利益让出来。
最起码也要说服那黄毅重新开放关口,让自由的北原风沙重新吹拂在走私商们的日渐消瘦的脸上。
“区区一個家仆都是小事,他冒犯了吕兄受到吕兄惩处也是应该的,只是苏氏和张氏的要求就不是小事可以概括的了,即便是中山甄氏收到二族的请求也会慎重考虑,不知道吕兄看完书信作何答复?”王富将恨意深埋心中,皮笑肉不笑的对吕衣隐含威胁道。
“苏氏、张氏乃是中山大族,二位族长之言吕氏不敢违背,只是兹事体大,非我一人可以决定的,我吕氏在其中只是占据了极小的份额,还需要通融些时日,让我可以说服那马邑黄毅向诸位开关放行。”
“兄长、大哥……!”
吕衣此言一出,吕布、高顺、成廉等人纷纷想要出言阻止。
如今吕氏一家独大,靠着马邑关口走私马匹,赚的是盆满钵满。
势力发展的速度和规模他们有目共睹,自然不愿意将自家的利益拱手让人。
若是真的关口一开,这王氏和其他走私商再次成功入场,四家联盟垄断的生意就会受到巨大的冲击。
不仅如此,利润和风险也会显著提高。
“嗯?”吕衣却摆摆手阻止众人的劝说。
吕布、高顺、成廉见状虽然心中不解,但是迫于吕衣日渐深重的威信仍旧立即偃旗息鼓,一脸郁闷的乖乖退下。
“原来是如此!”王富闻言在心中长出一口气的同时也对吕衣产生了深深的鄙夷。
“哼,亏这吕衣自持勇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