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丞,说他家有实权……即便偷了抢了韦娘子家的曲辕犁技术,韦娘子也奈何不得。不过,这也罢了,最可恨的是,他竟然敢说曲辕犁就是出自他手。韦娘子有圣旨在手,他竟然还敢这般吹胡大气,这是在说陛下说谎吗?”
于兴生浑身颤抖,趴伏在地:“大人明鉴,小人只是一时得意忘形,被贪婪蒙蔽了心窍,竟妄图侵夺韦娘子之商机,实乃大不敬之举,但小人绝无半分诋毁韦娘子信誉之意……小人深知罪孽深重,心中已满是悔恨。皆因见韦娘子之曲辕犁热销四方,贪念骤起,妄图分其利,不惜以三十两纹银诱惑韦娘子之工匠张五,实乃愚蠢至极。”
于兴生知道,若是他此时还想着狡辩耍赖,会罪加一等。
还不如全数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不管怎么样,现在也不能受刑,更不能被判个流放之类。
那样一来,他兄长即便想捞他出来,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