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骞几人挨完了五十大板,站都站不起来,更别提跟着走了。
宋知府无法,只能让人将他们抬进衙门里受审,这便不是外面的百姓们能看的了。
向厨眼看着三人被带进了京都衙门,听他们还有力气说话,才放了心。
将军府的几人对视一眼,做戏做到底,各自转身从不同的方向离开。
今日这板子一打,已经将京城老百姓们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还有一些学子只听了个大概就义愤填膺。
将军让他们务必将此事宣扬开来,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于是几人散开以后也没有回府,而是游走在京都的各个角落,
“呦!高屠户,今儿个有新鲜肉吗?我跟你说?刚刚衙门口可是出了大事!”
“乐华楼的重掌柜呀!听说了没有?礼部侍郎科举舞弊被抓啦!你可别跟别人说!”
“这不是王老爷吗?刚路过衙门口了没有?。。。”
“孙兄可曾听闻那夏侍郎的恶行?什么?你还不知道?你坐下,待我细细道来。”
夏衡上午刚收到了自己的户籍,还在感叹宋知府也太客气了,盖好了印竟然还专门派人给她送过来,下午就从初晴那听到了这个消息。
原来庄子上收留的那三个书生是奔着夏家来得呀!
那日几人直到离开庄子的时候才又出来打了个招呼,她还以为又是什么遇见山匪的学子们,没想到竟然是千里迢迢来揭发科举舞弊的!
现在的时间线真是跟她看过的原着一点儿都对不上了,
不过夏家倒台的原因倒是一样的,都是被北地学子揭发,不过原着中不是现在,也不是这几个人。。。
夏衡拿出自己刚到手的户籍,珍惜的摸了摸,感谢宋大人!
这是户籍吗?这是她的保命符啊!关系斩的一干二净,就算倒台了也别来沾边!
苍楚漓早早就进了宫,直到四喜进来汇报最新消息,东方唯道,
“衙门口已经开始了,你都安排好了?”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宋知府和李治占了先机,两人也会秉公处理,这便是最好的安排了。
就看他们会不会咬到左相身上了,程哲颂会捞他们也不一定。”
话虽这么说,但是两人都不抱太大的希望,程哲颂此人老奸巨猾,做事从不留痕迹,关键时刻也是当断就断。
虽然此番能除去他的另外一个爪牙,可苍楚漓和东方唯都没有多高兴,
“科举舞弊,他们到底是想毁了朕还是想毁了华夏?”
少年皇帝自从坐上皇位便表现得杀伐果决,如今却搞不懂一件事情,
“不论朕是不是皇帝,朝堂没有能干实事的人了,华夏还能存多久?
内外交困、国步艰难,这些人好像都瞎了一般,便是能得些钱财,他们能活多久?”
“。。。”
苍楚漓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
“皇上,保重身体。”
好在东方唯没有纠结太久,照他父皇说的,这些人多是一群蠢货,还有些人是专门来克他的,找个机会杀了便是。
思考如何处理夏进光的时候,东方唯还想起了自家兄弟府上那个小侍女,好像也姓夏。
不知道有没有卖身契?那人还挺有意思的,若是一起处理了,估计明煦会心疼吧。
于是带着几分兴味地转过头问道,
“你家那个姓夏的婢女安排好了?”
苍楚漓没想到他思维跳跃的这么快,
“。。。奴籍销过了,女户也下来了,无碍。”
东方唯听着自己兄弟竟然还给人立了女户,更感兴趣了。
这厮上回还带着人家骑马,难道20年没动过心的老铁树终于开花了?
“你。。。”
苍楚漓看东方唯那感兴趣的眼神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位从肖雅晴回来装正常也已经装了许久,现下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也没急着反驳,反而淡定地喝了口茶,
“过些日子突厥可汗应该就会知道呼延烈身死的消息,我也即将出发北地,现在谈论这些为时尚早。”
东方唯忍不住笑了,他还没问呢,这人就开始想以后了,
“你还了人家良籍,还给人家立了女户,手上连个制约都没有,等你回来,说不定都能赶上人家孩子过生辰了。”
“如此便好。”
苍楚漓淡声道,他没想过带她一起去北境。
前线危险,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不敢说能保证全身而退,知道她能在京城活得好好的就好了。
东方唯撇了撇嘴,欠欠道,
“不若朕给你们赐个婚啊?虽然身份低了点,但是要抬也不难。随便让哪个大员认个干亲?”
苍楚漓的眼神跟刀子似的戳在他身上,
“科举舞弊的事情不够皇上烦忧?您还有心思干媒婆的事情?
不过要说结亲,明年皇上也该选秀了,到时候臣不知能不能回来。
若是在京城可要好好看一看,您是怎么说服肖家小姐跟其他一众世家小姐参加选秀来争一个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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