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中庭,微凉。
蓬莱山辉夜,也就是那位被妹红‘眷眷不忘’的黑发美人,轻抚着怀中的白兔侧坐在屋前的房檐下。清风拂过几缕青丝,摇曳不止。
举目而望,夜空的满月浩然,清光四射,皎洁如初,竹林四谧,微闻虫鸣,辉夜悄然侧倚而坐。屋舍之前,两片竹林,薄了三厘二分。月升中天,清光透竹,筛洒而下,地上阴影斑斓,这时尤为幽绝。遥望人里兴阑人散,辉夜拂袖而起,归房欲寝………
届时,辉夜疑惑地望向栏前的竹扉,只见一个身影气势汹汹地奔来,是气势汹汹。也不过是奔走的脚步带起了飞扬的尘土,卷起了竹叶,看着有点气势。
自此,辉夜嘴角轻扬,素手单袖一挥,竹扉向两边打开。
到那人快到跟前,辉夜淡然而问:“妹红,深夜造访妾身居处,所为何事?”
一个急刹,拖出三四米泥痕。
没有向辉夜作答,妹红直接询问:“你家医生在不在?快点!我这有病人!”
“呵~”辉夜只袖抿嘴轻笑。“妹红,你可知,你扰了妾身的雅兴。”
“…………………….”
晚风拂过两人,四寂无声,虫声微鸣………辉夜妹红两眼对视。
……………….
妹红面无表情:“辉夜…..”
“嗯?”
“今天永琳是不是没喂你吃药?”
“哈?”
“不然大晚上不睡你发什么神经?”
挑了挑眉头,辉夜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井’字。你就不能做点不破坏画风的事情吗,妹红?!
而在此时,妹红奔来的路上才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呼…..呼…..呼….妹红,你就….不能慢点吗?”慧音半躬着身子,单手插着腰喘着粗气,好让自己缓解一下。
“是慧音老师吧,你们的来意我知道了,进来吧。”
一个平淡的声音从辉夜身后传来,不知何时打开的门扉中渐渐走出一个人影,辉夜只是侧目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独自怀抱那只白兔,转身消失在众人面前………
“铃仙,把病人带进来吧。”
“是。”一位穿着西装,有着一头淡紫色秀发的兔耳少女说道。至于她何时出现的,你就当剧情需要。
和妹红合力,铃仙把盺殃抬进了屋内。慧音也到这时才放心地舒了口气,跟着妹红的动作一起走了进去,不过到门口时慧音暂留了一会。
“真是谢谢了,永琳。”
“没事,公主比较任性而已。”笑了笑,被称为永琳人影显然毫不在意辉夜刚才的为难。
“嗯,那麻烦你了。”
“职责而已。”言罢,永琳转身,去药房准备了。
“呀咧~”望着永琳的背影,慧音歪了歪头,单手捂住半边脸庞。带着有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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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竹林间泛起如牛乳般流动如烟的雾霭轻柔地包裹着透射而入的晨曦,墨绿的竹叶上悬挂在点点透亮的露珠,柔和的晨光透过这几点欲坠的露珠,反射的淡淡薄光映着床上酣眠的睡影……….
“怎么样了?盺殃君还没醒吗?”望着还躺在病床上的盺殃,一旁早早过来探病的慧音对旁边料理盺殃的铃仙说道。至于为何妹红没来,一是收获祭的第二天人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主要是维护治安,担心有妖怪趁水摸鱼。二是作为‘罪魁祸首’的她不想来永远亭讨辉夜的嘲笑。
铃仙把毛巾放在水里浸了一会,再拿起拧干,一边擦拭盺殃头上冒出的几滴汗水,一边回答慧音:“师匠说了,没什么大碍,主要是吃了含毒的食物和精神上的刺激才导致昏厥,调理几天就好了。”
“含毒的食物?”
“嗯,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毒,师匠没有告诉我,所以也不知道盺…殃君什么时候清醒。”
“那……什么时候盺殃君能出院呢?”
“啊….一两周吧,师匠说要具体观察一下。”
“一两周?”慧音陷入沉思………..以永琳的医术应该用不了这么久,那她这么说也只可能是其他的原因了。而能左右永琳的,除了她自己就只有那位公主了…….说着,慧音看向门外,正巧,一只兔子蹦跶着跳了进来,随即在盺殃身边眯起眼躺下………
“这是……..?”
“啊~”显然没有注意到那只蹦进来的兔子,重新清洗毛巾的铃仙吓了一跳。
“这是帝的因幡,吓死我了。这些小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的……话说帝这家伙从昨晚就不见人影,肯定又跑去偷懒了!啊……好羡慕啊~”
抱怨了几句,铃仙端起木盆准备离开,不过当她注意到身边的慧音时,随即反应过来:“抱歉抱歉,慧音老师不会告诉师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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