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饭,绰绰有余。”
卿清荷低下头,“你又不是我亲哥,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什么?”她声音太小了,不看她的脸听不清她说话,就像不看字幕听不清电视声音一样。姜凌低头凑近她。
卿清荷仰开头,又摇摇头。
“我从小都是自己带米带咸菜。现在不用自己带米带咸菜不用自己蒸饭,还有新鲜的菜吃,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啊!”
“卿清荷……”姜凌好想抓住她脑袋晃晃,“以前是以前,现在你这样不行啊!”
她却振振有词:“怎么不行了?你不能用你的生活标准来评判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也没事。”
“没事?那营养不良、贫血的是谁啊?医生不是说了吗?要加强营养!怎么不听呢?最后搞出病来不是花更多钱吗?你生病了你父母不会担心吗?”姜凌越说越气。
卿清荷眼里转着泪花,咬住唇扭过头去,一会儿说:“姜凌哥,我谢谢你的关心,但是你不用太关注我。
我那天不该跟你说那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但不是为了获取你的同情和物质上的帮助,只是爬山爬上爬下没完没了,我想说我走出来了。
至于吃饭,大人小孩都是这样,很多同学都是这样,要不然学校就不会在食堂之外还有一个专门蒸饭的厨房了。
我从没有觉得苦,也没有人说这样苦,是你告诉我我苦。”卿清荷蹲下端起他脚边的箱子,“不要再叫我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