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老婆大人就爱调戏你,这辈子都改不了!”夏颖莹毫无反省之意,怜悯道:“谁让你当初救了我?既然被我缠上了,你只能认命受着了!”
叶裳瑞无语凝噎,偏偏她说的还全对,就是想反驳也没个说辞,只能由着她再次打了个胜仗。
她嘴巴这么伶俐,结婚多年,他好像就没一次能赢过她的,每次都被打得败阵而逃,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即使是这样,他依然感到十分幸福,每天醒来,看到她像小猫咪似地缩在自己的怀里睡觉,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温柔且明亮的,爱她已经成为如同呼吸般的习惯,深深刻入了他的灵魂里。
今天这波人来意不善,夏颖莹虽然并不畏惧,但也没敢掉以轻心,去仓库补了货后,她和叶裳瑞去了一趟房产局,找柴延如实反映了一下情况。
这事性质不算轻,柴延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让他们在办公室里稍等片刻,而后去了一趟主任的办公室。
夏颖莹想着他应该是找人了解情况去了,便安心地和叶裳瑞聊起了天,时不时从空间拿点零食出来啃一啃什么的。
正美滋滋地享受葡式蛋挞的嫩滑香甜,忽然听到外边传来说话的声音,柴延和几个同僚说着事,眼看着就要进办公室里。
夏颖莹赶紧将没吃完的蛋挞丢回空间里,叶裳瑞在一旁看得有些好笑,伸手帮她拭擦嘴角的残渣,低声道:“看到就看到了,羊城也有蛋挞在卖的,这也没什么。”
夏颖莹任他帮着擦净嘴角,端起面前的茶喝了口润润嗓子,嘟囔道:“我们空手而来,结果却躲在人家办公室里偷吃点心,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倒不是她小气,之前他们每次来房管局找柴延都会拎水果和糕点,但柴延说这样影响不好,分给别的同事,人家也未必领这份情,让她以后都别带了,心意到了就好。
她只带了一次,后边都是空手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柴延就推开门从外面进来了,歉意道:“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夏颖莹不在意地摇了摇头,问道:“现在事情是怎么个情况?”
柴延点点头,沉声道:“我问清楚了,看上你那两块地的港商是周氏集团,来找你麻烦的,应该是周家嫡出的三公子周永明,虽然不学无术是一事无成,但仗着家里有钱有人脉,没少在港城那边胡作非为。
周永明两个哥哥都是商界精英,为周氏集团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相比之下,周永明频频闯祸,经常让家里人收拾残局,前些日子还差点闹出人命来,把周董气得够呛,我估计他这次是想邀功赎罪,私下找你谈判来了。”
“他那叫谈判?根本就是来恐吓我的吧!”夏颖莹哼了一声,道:“也就是他们不熟悉我们这里的地形,堵我的地方不够偏僻让路人看到了,不然,他肯定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的!”
柴延虽然没看到现场,但从她描述里也大概能想象出来,义愤填膺道:“我和主任反应了你们的情况,主任找了土地局的周处长给那边打了电话,那三公子根本不认,说是你子虚乌有捏造出来的,还信誓旦旦说他没来找过你!”
夏颖莹冷笑了声,道:“没找过我?这是欺负我没人证物证?!”
她没想到这油腻男这么卑劣没骨气,居然敢做不敢当,也就是现在的车子还没有行车记录仪,不然,她铁定甩那周永明一脸证据,让他辨无可辨!
柴延也替他们感到生气,但没办法,想要报警抓人就得有证据,拿不出来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他肃整了神色,说道:“夏同志,我肯定是相信你们的,但现在人家咬死不认,除非你能拿出确凿的证据,不然我们也没办法替你讨回公道。”
夏颖莹理解点点头,缓了声道:“我明白,我这次过来,也不是想让你出面帮我们做什么,只是这事涉黑了,我不得不过来跟你报个备,让你心里也有个底。”
柴延面露同情,建议道:“这事有一就会有二,我看那周公子也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以防万一,在他们回港之前,你们这段时间少外出,尽量待在家里暂时别出来了。”
“那可不行,我这事多着呢,出门是不可能的。”夏颖莹拒绝了他的好意提醒,语气平静道:“我们行得正坐得直,通过正常途径购买我们想要的土地,到哪里都是占理的,何必要怕他这么一个纨绔子弟?他要真敢乱来,我也不是好惹的。”
见她神色从容自若,毫无惊怕的痕迹,柴延本就对她佩服不已,这会更是对她高看了一眼,笑着佩服道:“夏同志,你可真是个女中豪杰,普通人要遇到这事,怕是早就怕的不行了。”
这话似曾相识,夏颖莹想到前不久自己才刚和小知青说了类似的话,不由含笑看了身边人一眼,意有所指道:“我要是孤身一人的弱质女流,那我肯定是要怕的,但这不是有我家阿瑞在么,就算那周公子带了千军万马过来,我也没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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