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颖莹闻言一怔,不觉又看了霍秋雅一眼,暗暗惊叹这世界这么小,这也能碰见她家小知青的前对象。
生怕惹了她误会,方云娴赶紧撇清关系,“你别多想,自从霍家为了明哲保身选择退婚后,我们两家就断交了,现在跟陌生人差不了两样!
还有裳瑞,他虽然曾和秋雅有过婚约,但他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能培养感情的时间不长。断绝关系后,更是一次都没再见过面,这我可以跟你保证的!”
听出她语气中的焦急和不安,夏颖莹不禁有些好笑,握紧她的手安抚道:“放心吧,妈妈,这事阿瑞之前早就跟我说清楚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顿了一顿,她刻意强调道:“别说阿瑞从前跟她没什么,哪怕真有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不会影响我和他的现在。”
方云娴仔细观察她的神色,见她表情坦荡自然,并没有勉强的迹象,心中大感安慰,脸上也有了些微的笑意,“那就好,我就怕你误会呢!”
“不会的。”夏颖莹摇了摇头,柔声道:“我虽然是乡下出身,没读过什么书,但该懂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不会无理取闹的!”
她们的音量不大,但还是让有心探知的霍秋雅和霍瑾曦听了个大概。
霍瑾曦似笑非笑地瞧着那边的婆媳,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秋雅,你听到人家的话了吗?你那个前婆婆说了,人家现在跟咱们霍家就是陌生人呢!”
霍秋雅眸色微沉,语气生硬道:“我耳朵没聋,用不着你来提醒!”
“别生气嘛,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霍瑾曦拨了拨自己的披肩长发,故作遗憾道:“你和叶裳瑞一个有貌,一个有才,其实还是挺般配的。可惜他家里出了这么些糟心事,生生地拆掉了你们这对佳偶,不然哪有那个村姑什么事?”
她和霍秋雅虽说是塑料姐妹,但平日里走的还算近,知道霍秋雅一直都没忘记叶裳瑞,而她和叶裳瑞也并不熟,以前也就是无意中见过那么一两次面,对这个人的认识,全都是从亲戚的口口相传中得知的。
那天在火车上看到叶裳瑞时,她还挺惊讶,没想到竟会撞见霍秋雅的前未婚夫带老婆孩子回京城探亲,
从火车站回到家后没多久,她就出门去找了霍秋雅,将这事说了出来。
霍秋雅当时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了,但是脸色难看得简直能滴出墨来了,也正是为了转换心情,她今天才陪霍秋雅出来逛街的。
结果事与愿违,霍秋雅心情没转换好,反而碰见了夏颖莹这个情敌,也是够倒霉了。
霍秋雅这会心情确实糟糕,嘴唇抿得紧紧的,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了拳。
自打昨天从霍瑾曦那得知叶裳瑞已经结婚有老婆,并且还有对双胞胎儿子的事后,她就跟忽然遭了晴天霹雳似的,差点没被劈晕,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没没睡着。
自从退婚后,她虽然和叶裳瑞再无联系,但私底下,她没少关注他的一切。
原以为错过自己这么一桩良缘后,叶裳瑞怎么也会受些打击,至少会消沉那么一段时间。
结果人家根本不受影响,该报名下乡避风头就避风头,该结婚就结婚,该生崽就生崽,人生大事半点都没耽误到。
这让素来自视甚高的她格外地不是滋味,怎么都想不通,那个淡漠疏冷的叶裳瑞,怎么会忽然跟开了窍似的,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就有了对一岁多的双胞胎儿子。
就在霍秋雅几乎要憋出内伤之际,夏颖莹已经和方云娴离开原地,去了别的货柜转悠。
霍瑾曦看着那两人的背影,轻飘飘地问道:“秋雅,这事你就打算这么做了?”
霍秋雅看了她一眼,语气冷然道:“不然呢?你想看什么热闹?……我和叶裳瑞那个乡下来的妻子互扯头花吗?”
霍瑾曦嗤笑了声,懒洋洋道:“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刚看看叶裳瑞老婆那眼神够毒的,活像要把人家生吞活剥类似的,可怕极了。”
霍秋雅知道她一向最爱往自己心口扎刀子,面无表情道:“你就别添油加醋了!我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不就是想看我难受备受煎熬么,你现在如意了,也可以滚了!”
“别对我的敌意这么大嘛!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堂姐妹,我总不能真看着你不好对吧?”
霍瑾曦目光望向她,假惺惺地叹息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和叶裳瑞不成挺可惜的,那村姑又蠢又土,除了长相还成,哪点比得上你这个金枝玉叶呢?也就是你家里不同意,不然,我肯定支持你去追求幸福!”
霍秋雅虽然憎恶夏颖莹,却不能罔顾事实,反驳道:“她哪里蠢了?要没两把梳子,她能拿得下叶裳瑞?”
“那可不好说。”霍瑾曦斜眼睨向还没走远的夏颖莹,语气充满了鄙夷,“没准叶裳瑞就偏偏喜欢她女人呢?这村姑就是个没脑子的,在火车上也敢拿那么多好吃的出来,一点都不怕被贼惦记!叶裳瑞娶了这样的女人,迟早要被拖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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