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这些,刘欣月哪能不知道,苦涩地笑笑,声音放得更低了,“莹姐姐,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这份感情,我会永远压在心里,谁也不会说的……”
夏颖莹听得有些心疼,但再怎么护短,她也明白刘欣月这么做才是正确的。
虽说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但也要视情况而为,在明知人家有结婚对象的情况下,这时候的“勇敢逐爱”,说白了就是横刀夺爱插足别人的感情,是不道德的。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当初误会叶裳瑞有未婚妻时,她马上选择了死心放弃,不管多喜欢都放弃。
因为在她的心里,比起成全自己的爱情,道德感才是最重要的。
而抢来的东西也终究不会是自己的,即使占得了了一时,总有一天会以别的形式离开她。
也许刘欣月现在会感到痛苦和茫然,但从长久来看,此时的快刀斩乱麻,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夏颖莹有千言万语可以细说,但她选择了沉默是金,轻轻地将刘欣月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无声地给予她抚慰。
刘欣月靠在她的肩上,神色怔怔地望着面前的院子,眼底有泪光闪烁,随时会凝着水珠滚落下来。
但她往后仰了仰头,强行逼退了眼泪,终究没落下来。
这天过后,刘欣月再没来家里当小蜜蜂,家里的活又重新归到了各人的手上。
忽然少了这么一个得力的帮手,陆旭冉还挺不习惯的,他不好直接找小丫头询问原因,就去请教了小丫头的好闺蜜夏颖莹,“莹妹子,欣月咋忽然不过来玩了?她这几天很忙吗?”
夏颖莹看了眼面前这张毫无所察的直男脸,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轻哼了一声,板着脸冷淡道:“这我哪知道呀!可能看你不顺眼,突然就不想过来了呗!”
轻飘飘地丢下最后一句话,她也不再看陆旭冉,端起面前刚洗好的衣服,拿去院子的架子前挂了上去。
第一次遭到她的冷言冷语,陆旭冉顿时如遭雷劈,备受打击,一整个懵逼住了。
叶裳瑞正好路过附近,见他傻愣愣地盯着自家的媳妇儿,不免有些疑惑,停下脚步,不解地问道:“旭冉,你盯着阿莹瞧什么呢?”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陆旭冉迅速解除石化状,回头望了他一眼,委屈巴巴地问道:“裳瑞,为什么莹妹子忽然对我这么冷淡啊?她还说欣月这几天不来这边,可能是因为看我不顺眼的缘故……可我明明啥都没做,她们怎么就忽然不待见我了呢?”
叶裳瑞听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又看看那边还在晾衣服的媳妇儿,站在他身边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试着分析道:“会不会是因为你最近过于躺平摆烂的缘故?”
也不怪他会这么想,在这个人人争当劳模的年头,懒汉是很遭人唾弃的,狗看见了都会甩来鄙夷的眼神。
别看他家媳妇平日里不上工,但她要忙的事也不少,不是去山里扫货,就是跑去镇上送货收货,同时还得料理家里的大小事儿,跟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
陆旭冉自从挂彩得到大队长的批准后,这几天除了过来吃饭,其他时间都在知青点躺着当咸鱼,美其名曰就是奉命养伤,连衣服鞋子都是华一恺给他刷的,理直气壮的很。
虽然村里大部分的人都觉得他值得放几天假,可私底下还是有那多事的碎嘴,说陆旭冉就是趁机偷懒摸鱼啥的。
“不可能!我躺平摆烂也没碍着她们,怎么可能会是这个原因!”
陆旭冉立即否定了他的猜测,嘟囔着道:“再说了,是刘队长让我请假休息的,她们当时都在场听到了,也都是认可的了!”
这么说倒也是,叶裳瑞想了一想,又问道:“会不会是你把一恺奴役的太狠了,她们在替一恺抱打不平呢?”
陆旭冉眼睛盯地一下就亮了,点头赞同道:“你还别说,没准真是这样!一恺那小子嘴巴甜,忒会讨人喜欢,没准真是因为一恺的缘故。”
叶裳瑞一时也拿捏不准,谨慎道:“你先别当真,我也就是随口一猜而已,没准并不是这样呢。”
陆旭冉郁闷地耙了耙板寸头,感觉脑子要搅成一团浆糊了,苦兮兮地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欣月那边还好,我可不敢得罪不起莹妹子,她稍微摆个脸色,我小心肝都开始颤抖了……要不,我去找欣月道个歉吧?”
叶裳瑞失笑,“道歉是可以,但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陆旭冉噎住,老实的摇了摇头。
“不清楚你还胡乱去道歉,人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你啊。”
见他越发地愁眉苦脸,叶裳瑞心有不忍,和声道:“你要实在介意,要不这样,晚点我找阿莹问明情况,好歹知道了原因,你再做下一步打算吧。”
陆旭冉忙不迭地用力点头,一脸感动地望着他道:“还是你最给力了!我就等你消息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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