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搜一次吧!”夏颖莹继续无视夏保国,目光望向望着刘大强,坚持道:“我怎么说也在那个家住了八年,对那里还算是熟悉,兴许真能找到些什么赃物治他的罪也说不定。”
见她执意如此,刘大强便点头应了下来,让她去找民兵队长带人过来,将夏保国五花大绑后,押着一起去了老夏家。
夏老太和赵春丽这会正坐在自家门口,享受着来自左邻右舍的羡慕嫉妒恨呢。
自从夏来福捧上国营饭店的铁饭碗后,她们这几天没少出去显摆,就连走路都带着风。
虽然那四百块给得她们心头都在滴血,但架不住国营饭店这个肥差的油水太多,吃了几天夏来福带回来的剩饭剩菜后,她们现在腰不疼了,腿不抽了,就连心都不痛了,天天都是美滋滋的!
一群老娘们聊的正欢,不知谁眼尖地看到那边浩浩荡荡地走了一群人,惊诧地大叫道:“老夏家的,那不是你家保国吗?他怎么被民兵抓起来了?”
这话一出来,其他人纷纷顺着她目光望过去,顿时都惊得不行。
“还真是!你家保国一边脸还是肿的呢,该不会是被揍了吧!”
“莹丫头也在呢!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牛和李寡妇都遭了贼,刘队长最近正带着民兵查着呢,该不会就是你家保国干的吧?”
听到最后这话,夏老太和赵春丽脸色顿时大变,不约而同地朝那人呸了一声,“胡说什么,我家保国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就是!保国虽然懒了点,但他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得很,可没当梁上君子的爱好!”
那人被这对婆媳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摸了摸鼻子,不爽地嘀咕道:“不是就不是,这么激动干嘛,我不就随口那么一猜么?”
夏老太最是护着小儿子,还想喷那人几句,但刘大强已经领着人走到了附近,她不得不强行忍下怒火,绷着老脸起身道:“刘大强,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家保国纵然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是,你也不能像犯人一样地对他吧?!”
赵春丽也赶着附和道:“就是!我男人犯了什么错,你非要这么绑着他!如果你拿不出正当理由,我们就告你滥用职权欺压村民!”
刘大强横了这对婆媳一眼,面无表情道:“他刚去撬了莹丫头的家,想偷东西,正好被我抓了个正着!盗窃犯不绑着,难道还要拿轿子抬着他走吗?”
这话一出来,四下顿时一片哗然。
“天啊!夏保国去撬人家莹丫头的家了!?他怎么敢做这种事啊!”
“莹丫头真可怜,都分家出去单过了,老夏家还老去找她的麻烦!”
“我早就怀疑夏保国手脚不干净,果然如此!”
“之前我们家也被偷了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质疑声,夏老太和赵春丽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天都要塌下来了。
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夏老太咬了咬牙,强装镇定道:“刘大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可别是为了帮莹丫头公报私仇,硬把罪名扣到我家保国头上!”
刘大强神色不变,掷地有声道:“夏老太,你这个好儿子是在我眼皮底下犯的事,证据确凿,人赃并获!我要是有半句虚言做假证,不用公安动手,我自己进局子吃花生米!”
刘大强在村里向来以正直公道,众人本就对他深信不疑,这会儿又听他放下这般狠话,更是认定夏保国就是行窃被抓了个正着,对夏保国都痛恶得不行。
一片怒骂谴责声中,夏颖莹走上前,压低声对刘大强道:“强叔,别跟夏老太浪费时间了,我们赶紧进屋查吧!”
刘大强点了点头,和她一前一后地走向了不远处的院门。
夏老太和赵春丽见状,急得几乎肝胆俱裂,扑上来就想阻止他们进屋,不过被几个民兵及时挡住了,没能成功。
夏颖莹没管身后的混乱,边走进屋里,边开启勘测异能搜查屋里的角角落落,很快查到被夏老太藏在柜子里的那两家粮食,以及到埋在后院菜地里的一个油纸包裹。
夏颖莹略一凝神,就看清了里边包着的东西,是一个描绘精致的铁盒,盒面上印着京城某店铺的名字,铁盒里装着一只男士腕表,三支英雄牌钢笔,还有五枚纪念章。
刘大强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径直走进厨房搜了一圈,台面上就放了些土豆野菜和一小袋糙米,并没发现老牛和李寡妇丢的大米和富强粉。
夏颖莹收起异能,也跟着走进了厨房,故作不经意地提醒道:“强叔,夏老太屋里有一堵墙是空心的,平日里有啥好东西都是往里藏,你得上那找才行。”
被拦在外边的夏老太太听到这话,急得目呲欲裂,歇斯底里地大吼道:“夏颖莹,你这个遭瘟的扫把星!亏我们把你拉扯这么大,你竟然恩将仇报,合着外人来抄我们的家!这老天爷不长眼啊,怎么不下道雷劈死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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