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一节课才完全清醒过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谢存笑他：“许江树，你今天睡了一个下午，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从来没看他这么困过。
许江树揉了揉眼睛，敷衍道：“失眠了。”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付心灵，她看上去比他更适合这次换位置。
姜禾给了她一块巧克力，她立马就往嘴里塞。
谢存八卦地凑上来：“昨天下午她为什么哭啊？”
看起来还哭得那么惨。
许江树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谢存“哼”了一声，他就知道许江树不会说。
“跟秦沐有关吧，班上都传遍了。”谢存挑了挑眉。
“以前付心灵都是和秦沐一起来的，现在秦沐都跟其他人一起来了。”
他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女生的名字，那个女生跟之前的付心灵一样，不怎么跟周围的人交流。
但付心灵看上去要比她好相处些，但相处了才知道，付心灵的脾气比人家的脾气要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