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灵坚定地点了点头：“妈你放心吧，薅羊毛我在行。”
跟付爱佳一起住的时候，付心灵总会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找到一些券，然后以极低的价格带她大吃一顿。
付爱佳对她女儿薅羊毛的能力还是非常放心的。
付心灵怕付爱佳吃不饱，所以每个菜都点了好几份，毕竟像这种餐厅，一盘她一口就没了。
付爱佳忧心忡忡地看着桌子上的菜，怎么这么多啊。
“要不少点一些吧。”付爱佳担心地看着付心灵。
她知道女儿想带她吃点好的，可是她的钱也是在沈家攒下来的。
付心灵给付爱佳倒着酒，满不在乎地说：“妈你不懂，这种餐厅你点得越多优惠才最大，你少点的话还贵些呢。”
付爱佳拿着酒杯小小抿了一口，酒进嗓子的瞬间她眼睛突然一亮。
“好喝吧。”付心灵得意地看着她，她特地挑的。
付爱佳惊喜地点了点头，这高级餐厅还真是不一样，她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
付心灵一脸骄傲地看着静静吃着菜的付爱佳。
“妈，这就是他们过的日子，他们在家里的时候吃得比这儿还好呢。”
付心灵悄悄地靠近付爱佳：“妈你再等等我，我以后每天都让你上这儿吃。”
付爱佳看着付心灵笑了笑：“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就腻了，你还是把钱留着给自己用吧。”
付心灵有些不满地看着她：“妈你真是的，总是说这些让我不开心的话。”
她叹了口气：“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妈呢。”
付心灵掏出一张卡放在付爱佳面前：“付爱佳女士，从现在开始你光荣退休了。”
付爱佳看着面前的卡没反应过来：“这是？”
付心灵极力压抑住嘴角的笑容：“这个啊我存的，就算我们不工作也能过好几辈子了。”
顶楼。
“那就谢谢顾少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跟顾纪野握了握手。
顾纪野对他笑了笑：“林总客气了。”
虽然他嘴上笑着，但心里早骂这个姓林的几百遍了，订单虽然成了，但还是被他坑了。
他才不想用顾怀仁的人脉，他自己找人也可以把业务做出来。
他不是喜欢楚祁玉吗，他要让他看看，他比楚祁玉要厉害得多。
一到大厅，顾纪野一眼就看到了付心灵那一桌。
她气鼓鼓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又在气什么。
她旁边坐着一个妇女，那个人正耐心地跟付心灵说着话。
顾纪野仔细看了看，两人在某些角度还挺像的。
顾纪野本来想直接离开的，但他看见那边的气氛好像越来越僵了，付心灵眼眶都气红了，她朝旁边的女人嚷嚷着什么。
女人满脸无奈，好声好气地安慰着她。
付爱佳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她只是让她把钱存起来，不要把钱浪费到她身上了，这孩子就说她说话好绝情，还说她想把她抛开。
“你是我生下来的，妈妈怎么可能抛弃你呢？”付爱佳看着她哭，心里也难受起来。
付心灵扭过头，抽噎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家，还不让我见你，我给你发消息你也总是不回，我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
要是她不来找她的话，她可能就真的不打算跟她见面了。
就在付爱佳想解释什么的时候，一个人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怎么又哭了？”那人的语气含笑。
付爱佳看着面前的人愣了愣。
顾纪野扫了一眼旁边满脸泪水的付心灵，对付爱佳笑了笑：“伯母您好。”
“你好。”付爱佳还没反应过来，“你是？”
“妈妈，他是这里的老板，他说我们这餐免费……”付心灵一边哭一边回答。
顾纪野既然在的话，那他把账结一下吧，她又可以少花点钱了。
顾纪野哽了一下，好好好，他本来还想过来安慰她一下，结果一来就被宰了一顿。
顾纪野笑着地点了点头：“是的伯母，我们家跟沈家是世交，心灵来这儿吃饭一直是免费的。”
付爱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这……真的是破费了。”
“哪里哪里，我们去沈家的餐厅吃饭也不用花钱的。”顾纪野安抚道有些不安的付爱佳。
付爱佳这才松了口气，是沈家的人情还好，那心灵就不用出钱了。
付爱佳看着面前的顾纪野有些感慨，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气质都跟普通人不一样。
顾纪野看了眼旁边恢复了的付心灵，向付爱佳直接道别离开了。
他还是不要跟付心灵说话了，他怕他再跟她说话，她就直接让他把这个餐厅送给她了。
付爱佳把卡塞回付心灵怀里，付心灵又皱着眉把卡塞进了她包里。
“妈你不要去打工了，你那份工作太累了，我不想让你那么累。”
付爱佳摸了摸她的头：“哪有工作不累的。”
付心灵看着她：“妈你不是想要开花店吗，要不你开个花店吧，自己当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