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对女人挤出一抹微笑：“这孩子，动不动就哭，人也有些痴傻，人家跟她玩儿她都不知道。”
突然被冠上痴傻名号的付心灵：……
“院长妈妈，我不傻，这次考试我是第一名呢！”她语气有些骄傲。
付心灵有些期待地看着女人：“知意这次又是倒数第二。”
付心灵热烈的目光让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女人温柔地看着她：“这么厉害，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吗？”
“对呀！”
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和旁边的男人对视了一眼。
沈知意感觉到大家都目光不在她身上，有些不开心：“付心灵你肯定是抄的，你平时上课都不怎么回答问题。”
院长敏感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心灵啊，你回去学习吧，你平时不是说总是学不会吗？”
这算是间接肯定了沈知意的说法。
付心灵抹了抹眼泪，脆生生回答道：“院长妈妈你弄反了吧，总是学不会的是知意呀。”
“老师今天还说她智商有问题呢！”
“付心灵你胡说！”沈知意被她气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