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气愤地付心灵,褚怀深第一次感觉到尴尬。
怎么跟她说呢?
说自己以为她没处理干净,就直接把人踹死了?
付心灵也有些幽怨,也不知道这个人头算不算她的。
“算的宿主。”系统回答她。
付心灵松了一口气,那她就懒得管了。
褚怀深正想着怎么跟付心灵解释。
付心灵直接挥了挥手:“算了,还是别告诉我了,我不想知道了。”
谢远恒的葬礼上,乔父又去当显眼包了。
谢远恒其实是有家人的,只不过他的父母都有了新的家庭。
他们与谢远恒并不亲近,也根本不理会乔父说的那些话,直接叫人把他轰走了。
付心灵在旁边看着直想笑,她用手挠了挠褚怀深的手心。
褚怀深表情没有变化,温柔地捏了捏她。
“褚长官付小姐,今晚就麻烦你们了。”谢家的人笑着和褚怀深道谢。
确实该谢的,没想到褚怀深还要守尸,他守尸就算了,为什么连她也要啊?
天色越来越晚,付心灵就在旁边看着谢远恒青色的尸体。
“他以前还欺负过我呢。”付心灵向褚怀深告状。
褚怀深轻轻应了一声。
然后付心灵就在褚怀深的眼皮底下狠狠上前踹了谢远恒一脚。
果然,进度条又涨了一点。
付心灵眨了眨眼睛,果然,她就说这次进度条怎么涨得那么慢,看样子还不够解气。
付心灵又狠狠踹了几脚,直到进度条不动了才停止。
褚怀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给她拧了一瓶水。
运动量这么大,应该也渴了。
门外的警卫进来检查身体,看着皱皱巴巴的衣服还有明显的脚印,有些绷不住了。
他把谢远恒的骨头接好,又把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默默离开了。
付心灵看着他整理的时候还有些心虚,还好没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付心灵无聊地叹了口气。
“我送你回去吧。”褚怀深亲了亲她的额头。
付心灵摇摇头。
唔……腺体热热的!
付心灵坐在褚怀深怀里,开始往他身上乱摸。
褚怀深把她抱紧了些,手熟练地按压着她的腺体。
付心灵躲避着褚怀深的手,可是褚怀禁锢住她,两个人的信息素开始结合起来。
付心灵趴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衣领,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
“嗯……”付心灵哭着去亲褚怀深的脸。
褚怀深低下头回应她急切的吻,他的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耳垂,付心灵被刺激得浑身一颤,然后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
褚怀深把她身上擦干净,然后亲了亲她的嘴唇。
“太过频繁对你身体不好。”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控制不住,都怪你!”
付心灵越想越不对劲,自从她被褚怀深标记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她从一个毫无欲望的人变成了一个天天腺体发热的人。
褚怀深挑了挑眉,这么凶,看来精力还挺足的。
又来了一次之后,付心灵终于老老实实睡着了。
第二天,付心灵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醒过来的。
她去到客厅的时候发现乔父一直骂骂咧咧的。
“姓谢的可真没一点教养,竟然直接把我赶出来了。”
付心灵无语,人家葬礼你在那打广告,不赶你赶谁啊。
乔父说着说着就要给付心灵物色一个新对象。
谢远恒腺体异常,那是因为他太过年轻,所以乔父绝决定给付心灵找个成熟的。
成熟的都是委婉一点的说法,实际上就是给付心灵找了老的,因为和付心灵同龄的人乔父都看不上了。
用他的话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今天是谢远恒出殡的日子,付心灵想着昨天她和褚怀深做的事情有些心虚,但不多。
吃完午饭,付心灵准备睡午觉,还没睡几分钟呢门就被敲醒了。
“小姐,谢家和褚长官来了。”女仆敲了敲付心灵的门。
付心灵赶紧收拾了一下。
她去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谢家的父母也在。
“不好意思啊乔兄,都是一场误会。”谢父向乔父敬了一杯酒。
乔父笑了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丝毫看不出今天早上还在骂人家的样子。
褚怀深坐在付心灵旁边,付心灵看着旁边一脸冷静的褚怀深,突然想做一点小小的恶作剧。
她把手搭在褚怀深的大腿上,然后渐渐往里面伸去。
虽然他脸色未变,但付心灵还是感觉到了他腿上的肌肉瞬间紧绷了。
褚怀深看着旁边偷笑的女孩挑了挑眉。
“不知道褚长官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乔父突然问道。
“看感觉吧。”褚怀深握住付心灵的手直接覆在了自己的身上。
付心灵想把手伸回来,可是褚怀深拽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心灵,你很热吗?”谢父有些好奇地看着付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