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当时也不丑啊，就是全身灰扑扑的。”
小林撇撇嘴，有时候他真的怀疑他家少爷眼睛出了问题。
“少爷，你当时知不知道我在骗人啊？”
付心灵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因为当时段榆景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平静，她都怀疑他都不知道那件事。
段榆景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啊，他早就看见了，那几天出了些意外，他只能住在附近。
他住的楼层很高，能看清周边所有的环境。
段榆景在付心灵撞上他时，要更早几天认识她。
他经常看见一个女孩去包子摊去要包子，她也不说话，就可怜兮兮地盯着人家的摊主。
有时候想吃水果，就去旁边盯水果摊摊主。
但是她的表情不让人觉得厌恶，反而让人觉得可怜兮兮的，而且身上还灰扑扑的，更让人觉得可怜。被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应该没有几个人会忍心拒绝她吧。
烤鸭店比较难盯，她要盯上好几个小时，老板才会给她切一块肉。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当时段榆景心里就觉得，周边灰暗的环境好像都因为她的笑容明亮了几分。
所以付心灵碰瓷的时候，他不觉得意外，也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些开心。
他有一种预感，这个女孩可能要一直盯着他了，而他对这种感觉，非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