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了唇边的血迹,垂眸看了几息,淡淡道:“这是心疾,老毛病了。”
心疾?
鸣剑恍然一惊,“您何时患了心疾?”
这不是裴家那病秧子的病吗?
他家世子身康体健,力拔山河,何时……
陆子宴可没有给下属解惑的意思,他迈步下了台阶,步伐很稳,根本不像半天功夫接连吐血的模样。
在走出这栋宅院后,他回身看了一眼,上马车前,偏头吩咐:“留心沛国公府的消息,任何风吹草动随时向我禀报。”
鸣剑躬身领命。
…………
另外一边。
谢晚凝被裴钰清一路抱着出了宅院。
这段路其实并不近,可他双臂稳稳的将人抱着,连气息都没紊乱一声。
马车就停在大门口,像只鸵鸟的谢晚凝终于自他怀里探出头,入目便看见数十名护卫。
她微微一怔,动用这么多人,长公主和沛国公应当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