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一笑,笑的恶意:“舒服吗?”
“嗯?”
那个轻飘飘的‘嗯?’带着尾音,似轻抚过心尖的羽毛,勾人的很。
裴钰清喉结咽了咽,点着头,伸手想抱她上床,却听见她嗤笑声。
“你忘了吗,我这只手刚刚才被他捧着亲了很久啊,你这样也舒服吗?”
裴钰清浑身一僵,缓缓抬眸死死盯着她。
谢晚凝半点不怵,笑吟吟道:“看我做什么,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我们裴世子果然有怪癖对吗?”她把手伸出来,软绵绵道:“喜欢看着跟自己拜过天地的妻子,被其他男人亲吻,拥抱?”
“晚晚!”他终于控制不住沉下声,眼眸里是从未见过的沉沉怒色。
见他这样,谢晚凝胸腔里一颗像是被灌了铅的心才算止住坠疼。
是嘛,就该这样。
不是游刃有余吗?
他把她当什么?
她这样信任他,他把她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