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叹道:“我之前是对的。”
之前他连她的手都极少碰过,所以从来没受过这种欲求不得的煎熬。
自从在曲城侯府将人抱了一次后,他只觉得她就是上天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伴侣,她天生就该待在他的怀里。
其他男人不可窥视,不可染指,就连惦记都不行。
想到那个同她走的极近的男人,陆子宴掀起欲色未消的眼眸:“我把鸣剑留下来保护你好不好?”
他还是不放心。
谢晚凝心底嗤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保护我什么?我能有什么危险,你觉得除了你以外,还会有谁夜闯我闺房吗?”
“……”不算是质问的话,却让陆子宴有些哑然,他顿了顿,解释道:“我不敢不来。”
他下午才将人欺负了一顿,若是不来哄哄她,任由她记恨,等几月后回京,这姑娘是不是就真的同他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