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马车上,谢晚凝低垂着头始终不肯抬起。
对面的谢衍誉指尖动了动,盘着珠串的手缓缓收紧,嗓音低沉:“他都做了什么?”
围观的人来的晚,并没有见到陆子宴的轻薄之举,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是自家亲人,谢晚凝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便强忍不自在抬头,指了指自己还有些发肿的嘴唇,道:“他把我拉去假山洞穴里轻薄。”
她声音很小,但在谢衍誉耳里却犹如轰鸣,指腹猛地用力,正巧转过来的玉珠被捏的稀碎。
谢晚凝见状,赶忙宽慰道:“他也吃了亏,我咬了他一口来着。”
她咬的力道可不轻,当场就让他见了血,恐怕好些天不能开怀用膳了。
她倒是懂自我安慰,谢衍誉哦了一声,凉飕飕的抬眸,问:“咬他哪儿了?”
“……”谢晚凝一噎,才抬起的头,再度垂下,她有些懊恼道:“阿兄你别再问了。”
她这反应,谢衍誉还有什么看不出的,素来古板无波的俊脸,徒然冷厉起来,“陆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