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忠听到姜晚澄说去宫门口的时候,整个明显一愣。
“夫人,咱们今儿个不是说去太傅府吗,怎么又要去宫门口了?”
姜晚澄:“到了你就知道了!”说完,把信送进空间之后,便招呼汉忠赶紧出发。
要是再晚上那么一会儿,估计那些下早朝的大臣都要回自己的衙司当值了。
汉忠见姜晚澄着急,也不敢怠慢,连忙紧跟在姜晚澄的身后下了楼。
马车就在门口,主仆二人出门之后,直接驾着马车来到了宫门口。
好在那些下朝的官员还没有出宫,要不然姜晚澄这一趟就算白跑了。
汉忠按照姜晚澄的示意,把马车停在了姜家马车旁边。
一会儿,只要姜太傅从宫里出来坐马车,姜晚澄就敢跟姜太傅直接要账。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皇帝老子欠了钱,那也是要还的,更何况是当朝太傅大人了!
就在姜晚澄满心欢喜的等着姜太傅出宫的时候,那边姜太傅也没有闲着。
这一路来,都在跟同僚诉说委屈,委屈自己命不好,生了姜晚澄这么一个逆女。
更是指责姜晚澄不知在背后听了谁的安排,不顾父女之情,居然要把他这个当父亲的撵出家门,赶出太傅府。
同僚除了看笑话的,还有跟着姜太傅附议 的,也有看姜太傅不顺眼,心里得意的,幸灾乐祸的。
总之,官场上的那些心思,在这帮古人官场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
“自问老夫这辈子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亲朋好友,怎么偏偏就生了这么一个逆女!”
“姜大人这话说的可不对,如果太傅府是姜大人的,那姜大姑娘有什么权利赶您离开太傅府?各位大人,你们说宋某说的对不对啊?”
这五天来,姜太傅天天往返与伢行,做足了功课,为的就是给姜晚澄冠上大不孝的罪名。
到时候,别说是太傅府这座宅子了,就连丢失的那些云家配送过来的嫁妆都要归他所有。
今天他只要借着下朝的机会,再那么微微的添点油,加点错,到时候,不怕大家指着姜晚澄骂她大不孝的罪名。
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宋明这个不开眼的,居然敢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子公然给他难堪!
姜太傅越想越生气,甚至看宋明的眼神儿都变了。
因为有些事情一旦挑明,丢人的是他而不是那个逆女。
“宋大人这话是什么意外,难不成宋大人觉得老夫那硕大的宅院另有主人??”
宋明:“看看,既然姜太傅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有隐情!”
“宋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老夫把话说清楚,你那意思是在说老夫的房子还是那逆女的不成?”
姜太傅被说中心事,多少有些恼怒成羞,但宋明才不会惯着他。
直言问道:“你口中的那个逆女就在你身后,有什么话,你可以跟你的女儿当场对峙!”
姜太傅闻言,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滞,随后回头看向身后。
在他看到马车旁边站着的姜晚澄时,脸上的表情变得五味杂陈。
“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姜太傅瞧着姜晚澄,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同时,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磕巴了。
宋明站在原地,听着姜太傅的话,“噗嗤”一声,带头笑了起来,“我说姜大人,怎么看到自己的女儿后,就不会说话了呢,别忘了,您老可是当朝的太傅大人啊!”
一句话,尽说的姜太傅无言开口,同时颜面尽失。
当朝的太傅大人,看到自己的女儿之后,居然连话都不会说了,这也未免太激动了吧!!
姜太傅此时真是恨不得把宋明掐死的心都有了。
可偏偏这还不算完,就在他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宋明的时候,身后的姜晚澄说话了,“姜大人,五天时间的期限已够,还请问您什么时候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