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好阴损的招式,竟通过这种举动将他们太傅府推到风口浪尖…
卑鄙!无耻!
昨个儿被气晕,他们还没找那贱人算账,这贱人竟趁机挑事!
秦家人心里有气,可对于此事,只能干瞪眼看着,不敢有所作为。
与其说是不敢有所作为,倒不如说是不敢招惹柳清月!这个时候若是在招惹,指不定要被背锅。
但这件事跟他们秦家没有关系,定是那丞相所为!他们这次,是被丞相府连累了!
“爹!这件事定是丞相府所为!除了他,这京城谁敢在这个节骨眼朝那贱人动手!”
“祖父!我爹说的在理!皇后失势,这江南和山匪一事都跟他们脱不了干系!丞相这是狗急跳墙,有意拉我们太傅府下水!”
秦昊父子一前一后说话,都认定此事与丞相府脱不了干系。
可明知道是丞相府所为,两人却有些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破局。
现在的外面,指不定多少人怀疑他们太傅府,他们太傅府多年累积的名声,这是要被坏了!
太傅心下恼怒,但面上却是一副严厉之色,看了一眼父子俩,而后又看了眼怀王,微微沉思,而后开口,
“我猜那贱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几日那贱人行为很是古怪,用减赋税一事,扯出盐手一事,从而举荐自己人。今日吗贱人大费周章的让陛下彻查此事,老夫猜那贱人这是盯上了巡防营!”
太傅的话,打开了三人的思路,方才还郁郁不解的三人,此刻全都一惊!后而恍然!
“祖父您说的在理!那贱人定是盯上了京城守卫军!若非如此,她怎么可能在陛下面前装可怜!”
“是啊爹!那贱人先前盯着六部尚书的位置,这六部尚书即便是没有全部换掉,可如今那些人,谁还敢跟柳清月过不去!这巡防营虽是禁卫军管辖,但都是不容小觑的势力,掌管着京城治安,那个贱人这是想插手武职!”
先前那个刘将军不正是如此吗!
想要大权在握,单有文臣,没有武将怎么成!都是武将,可城内的武将,却比城外的武将有着绝对的优势!
那个贱人莫不是想要造反!
几人不约而同想到了这一点,纷纷被惊到了,几人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眼里都是复杂的惊恐。
造反!
那若真的要造反,他们岂不是有机会了?
怀王心下忽然有些高兴,江南一事和山匪一事尘埃落定,大皇子定会失势,定会无缘太子之位。
要是柳清月有造反之嫌,无论此事同那萧闻璟有没有关系,此事一旦东窗事发,萧闻璟纵使有父皇盛宠,也会受到牵连!
这太子之位,必将属于他自己!
“外祖!那柳清月来自乡野,从未见过京城的繁华,容易被权利富贵迷了眼!你看那贱人每次索要银子来赔偿,不正是如此吗!本宫断定,那贱人故意表现的直爽率真,嫉恶如仇,实则在满足自己的野心!想要大权在握!”
身为圣上,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臣子有如此狼子野心!只要那贱人露出马脚,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这已然触碰到了他父皇的忌讳,父皇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人留在朝堂!
越想,怀王越觉得柳清月野心勃勃,无论是举荐人,亦或是放肆狂妄,越发的觉得柳清月就是这样的人!
怀王的话一经说出,立刻得到了秦昊的认同。
太傅和秦大人没有说话,但心里也有些动摇,柳清月的确有争权夺利,造反之嫌!
为了不打草惊蛇,秦家几人立刻做出决定,今后但凡有关柳清月的事,所有人都睁只眼闭只眼,既不招惹,也不掺和,让那贱人自己作死。
除此以外,背后,却是要安排人逐渐渗透在柳清月所针对的所有领域,只为搜集柳清月的罪证。
人狂便会自大,自大便会露出马脚!
将事情商议好,秦家人像是吃了一枚定心丸,不再关注今日之事,一如往常,做自己该做的事。
太傅府太平了,丞相府却依旧沉浸在了怒火中。
管家匆匆走进书房,恭敬禀报,
“老爷,外面的人…他们…他们都说柳府的事同我们相府脱不了干系…”
知道老爷的脾气,管家硬着头皮禀报,刚一说完,空气霎时冷了下来。
“胡说八道!这件事怎么可能是我们相府所为!定是那怀王所为!要是我相府所为,本公子岂能容那贱人好好的!”
说话的是大公子,言语里面满是戾气,不知是不是被今日之事气昏了脑袋,说话有些直白,什么都往外面说。
大公子的话,吓得管家躬着身子,不敢说话。
丞相本就黑着脸,听到自己儿子这话,怒拍桌子,以示提醒。
“慎言!正是多事之秋,小心隔墙有耳!”
丞相的脸上透露着一丝疲惫,目光暗沉,紧紧盯着眼前的儿子,眼里闪过一丝小心。
大公子不甘,但神色有所收敛。
“爹!那个贱人怕是行刺有假,栽赃是真吧!不然怎么这么巧,偏偏是昨夜!”
昨个儿气晕他爹,深夜遭到了刺杀,如此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