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秦昭也不纠结荣国公私信,而是看向谢封问道:“可是有了什么收获?”
谢封这次神情轻松了一些,但眼神却格外复杂,他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于是秦昭无比有耐心的等他思索。
“我撬开了蒙面人的嘴,对方被饿的浑浑噩噩,一时不察说漏嘴了。”谢封一脸凝重,“说是奉刑部侍郎之命,来灭口。但我那日在刑部安的探子禀报过,说刑部根本没有人马出动,大理寺出事那晚刑部无比安静。”
“我猜这一手是祸水东引,对方头领许是嘱咐过,若被活捉就把刑部供出来,他是料到就算我查了刑部,也祸不及他身。按这个道理猜想,对方要么对此事无比有把握,一点痕迹都不会漏,要么是位高权重,让刑部的人就算被抓也不敢供出来。但以我办案经验来看,就算是再无痕迹的案子,也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不留,因此依我之见,对方定是身份贵重,能轻易定人生死,才会让刑部的人不敢暴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