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祂！
方白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其中，仔细感悟、仔细学习。
在方白看来，咒文的学习非常简单。
无非就是特定的发音，在发音的过程中辅助以精神力融入或者相应的元素变化。
方白很容易的就能像鹦鹉学舌一般学会，掌握。
换言之，在这个时候，布置特定的仪式场、以特定的咒文释放传奇级威力法术已经不再是难题。
这很简单，其中稍微有些难度的仪式场布置，在方白具备的场域专业知识面前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困扰。
不过方白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
这不是他所需要的，学会一个传奇级法术固然可喜，可方白真正想要的是借机开发出自身的场域力量。
这就意味着，方白对仪式场、对咒文的学习不能仅仅停留在会用这个阶段。
方白不能知其然但不知其所以然。
“仪式场的原理我大致是洞悉了。
核心在于特征、象征。
这其中关系到的就是指向性，以及相似度。
但咒文呢？
是指向性？还是说这是一种沟通？一种交流？
甚至是一种契约？”
方白低声呢喃道。
“这是向天地诉说的语言？以此让天地同意这一次借取力量？
又或者说是述说力量降临的方式、规格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