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奴现在一切都听从三皇子的,三皇子在他眼中,才是这草原上真正的狼王,是这天上的雄鹰!
“至于太子,不用管他,他还成不了气候!”三皇子割下一块羊肉,滴着血水,递给了乌拉奴!
三皇子不紧不慢又割下一块羊肉,喊了一声金哈赤,就把肉扔在了跪着的金哈赤面前!
金哈赤抬起头,扔下手里凝结成油脂的羊肉,一把抓过三皇子刚刚扔过来的肉,大口吞咽,血水从嘴角流下!
他这条狗命算是保住了!
在大金,没有人不害怕三皇子,除了帝后,三皇子谁都敢杀!
据说,以前有个辅佐了先皇和皇帝的三朝元老,因为看不惯三皇子,指责了几句!
三皇子直接烧了元老的老宅,杀死了几个元老的小妾,还把她们挂在城墙上示威,足足挂了三天三夜!
元老受了惊吓,一病不起,第二日元老的家人就留给皇帝书信一封,带着妻儿老小离开大金,逃离了大金!
结果半路上碰见了山匪,全家老少五十二口,无一幸免,死无全尸!
要说这事和三皇子没有任何关系,那都是笑话!
三皇子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赶尽杀绝,绝对不会给自己留有隐患!
尤其是妇孺儿童,三皇子绝不手软,仇人想报仇,连个相近的人都没有,报仇,下一辈子,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攻打大辽的时候,三皇子手上的血就没有擦干净过!
辽国的小孩子们,听见三皇子完颜兀术四个字,就像听到鬼叫一样,四处逃窜!
三皇子端起酒杯!
坐在下首的男人们,也端起酒杯,拿起羊腿,不管冷热,开始吆喝着大吃大喝!
三皇子说的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身在他三皇子的大帐之中,所有消息若是让皇帝知道,他们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们身心冰凉,端起的暖酒,也变得冷如冰泉!
“接下来,我们还要安置人手吗?”刚才递刀的男人问道!
“追踪辽国太后的人手加多,金哈赤晚上就返回大周,切勿打草惊蛇,通知那人,若是在办不好此事……”
三皇子手腕翻转,一刀割下羊头,羊头已经被煮的呲牙咧嘴,五官模糊!
三皇子拿起来随手扔到跳舞的女子中间!
一群女子顿时抢着来吃,谁吃的多,晚上受得折磨就会少一点,若是一个人能独占羊头,并且吃的干干净净,说不定还能换得一个自由身!
场中的女子,大打出手,扯发拉衣,手脚并用,顾不上撕裂的指甲和划破的皮肤,为了生存,拼尽全力!
她们可不想被大卸八块,自己的头颅和这个羊头一样,被吃,被扔来踢去!
即使没有换取到自由身,给三皇子软禁起来的那个女人,当个侍女也是个不错的出路!
一群男人们来了精神,吃着肉喝着酒,欣赏着眼前的女人,野猫一样的抓狂厮杀!
三皇子把刀插进肉里,一个女子爬过去,用暖暖的绢布擦拭着三皇子的手!
“至于我的好大哥,就让他在苟活几天吧!”说完,反手拉过给他擦手的女子,扛在肩上,走了几步,扔在铺满厚厚毛毯和虎皮的榻上,撕开衣服,众目睽睽之下,宣誓着男人的主权!
其他男人则是抱起,或者扛起俘虏来的女子,有的去了小帐,有的直接扔到帐外的草地上,还有的已经按耐不住,就地扑到近乎赤裸的女子,上下其手!
这些女人还算是好的,至少这些女人,不是天天被蹂躏,如果够幸运,还有可能被收入帐中,伺候一个人!
如果是被扔到军营里面,恐怕她们一天都扛不过去!
生不如死!
……
夜色渐浓,百兽静睡,来往的信使,四面八方……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后面跟着一队人马,人稳马快,强健有力!
从大周的皇城里面慢慢驶出,侍卫错落有致有条不紊,有人开门,有人行礼,马车上的车帘动了一下!
有人伏下身子,夜色中传来窃窃私语,如美人梦语,软声细气,若有若无!
送走了车马,关闭好城门,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队形整齐,值守森严,仿佛不曾有人进出!
……
太原府里,姜明华躺在床上,已经很多天了,脸上和身上,肉眼可见的t瘦下去!
躺在床上的姜明华,就像是披着一张人皮的枯骨!
微弱的气息,撼不动一根发丝!
杨从带着不平和原平去了江浙,赤柔不忍心帮姜明华擦拭,怕一动,小姐的身子骨就会倒塌或者散架!
她小心翼翼的用干净柔软的绢布,蘸一点热水,擦了擦姜明华的眉间,眉间住着神灵,大小姐的神灵不能散!
又拿了一个金制的小勺,舀了一勺水,轻轻的滴到姜明华的口中,水从口角处滑落!
赤柔红红的眼睛,根本不敢合上!
几天几夜没有合眼,她的精神一直紧绷着!
就在前几天,杨从等人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她不小心趴在姜明华的床头睡着了!
睡梦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