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
“欢迎光...”
“欢迎...”
椎名花突然就忙的团团转。
嗯?什么情况?
陆仁停下笔,神情有点懵。
在红衣美女进来没几分钟后,乌压压的又进来了一堆人。
这些人还不是一起的。
每人占据一张桌子,啥也不点,就在那坐着。
这可是大清早啊。
平时这个点,基本就他一个客人的。
今天这是什么鬼?
陆仁愣神之际,他的肩膀被人从后拍了拍,“朋友,我们剧组要这在拍段戏,麻烦你先离开下。你今天的消费我买单。感谢。”
哦——
原来是这样啊。
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那个红衣美女是个演员,他估计在电视上见过,所以觉得眼熟。
店里刚进来的其他人,都是群演。
嗯,整挺好。
“可以。”
陆仁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Glenfiddich大人?!”
嗯?!
陆仁扭回头,“你叫我什么?”
“十分抱歉,没想到是您在这。冒昧打扰到您,真是对不起。”
年轻男子战战兢兢,面无血色。
就是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前段时间刚血洗了东京,人头摞人头,尸体叠叠乐。
他为什么忘记这个杀星的背影?直到听见声音才认出来。
完蛋了,吾命休矣。
至于陆仁,也一下有点懵。
这个一脸小受样的,是组织的人?
组织业务范围这么广?还承接拍戏?
等会,陆仁突然反应过来。这可能不是在拍戏。
那个他觉得眼熟的红衣美人,可能是宫野明美。
在灰原哀的回忆里,她曾和宫野明美在咖啡店见过最后一面。
时间对的上,地点也对的上。
估计是她没跑了,那岂不是说十亿元抢劫案就快开始了。
陆仁心里一沉。
“你的代号是什么,上级是谁。”
“我...我没有代号,上级是酸黄瓜。”
酸黄瓜。。。
毛子的下酒菜。
这算什么,组织的外围的外围,这外包和谁学的?
整挺六。
陆仁掏出手机,拨给花生米,“小米,给我接通酸黄瓜的电话,我有事找他。”
“好的,请您稍等。”
片刻之后。
电话那头换成一个粗犷的男声,“Glenfiddich大人,很高兴为您服务,听说您有事找我。”
“你干的好事,我现在就在米花咖啡馆。”
扑通一声,那边直接就跪下了,“抱歉,我不知道您在那。”
“给你十分钟,过不来就别过来了。”
陆仁收起电话,“看好我的东西,等我回来。”
“是!”
陆仁走到柜台前,“小花,我今天有些事,先走了。”
“哦哦,拜拜。”
“拜。”
陆仁出了咖啡店,迎面差点和一个满头大汗的魁梧男子撞上。
“Glenfiddich大人,真的很对不起。”
“道歉的话,一会再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要是拍戏的话,加我一个。”
“今天是Sherry和她姐姐见面的日子,我们奉vodka大人命令,负责监视保护她。”
伏特加这...
也不知道该说他谨慎,还是该说他蠢了。
这整个和拍戏一样?
对哦,他们的理由就是拍戏......
“vodka这白痴,正事不干,倒是会搞这歪门邪道。”
魁梧男子额头上的汗更多。
“他也在附近吧,带我去见他。”
“您的意志。”
在拐了两条街后,魁梧男子停下脚步,指着前面老爷车道,“vodka大人就在车子里。”
保时捷356A,琴酒的爱车。
那琴酒也在咯。
也是哦。
他俩连体婴来着,有琴酒的地方,必然有伏特加,反之亦然。
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组织怎么没给他配一个。
要求不高,比伏特加强就行。
“行了,这没你事了。”
“是。”
“慢着。有个事交待你。告诉店里那群群演,让他们能点什么就点什么,不管是饮料还是蛋糕。别干坐那什么都不点。”
“是,是。我这就去吩咐。”
交待完这事后,陆仁走到琴酒的老爷车前,伸手敲了敲窗玻璃。
驾驶座车窗摇下,熟悉的白毛叼着一根已经抽到一半的香烟,冷冷道,“你在这干什么。”
“在米花咖啡店写稿子,然后被你手下的人赶出来了。”
他手下?
白毛放下烟,咧嘴狞笑把手揣进兜里,握住了冰凉的金属握柄。
再不发威,格兰菲迪真以为他是泥捏的不成?
拿这种理由消遣他,他哪来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