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苏格兰场的傻叉们还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我们这里巡逻,况且站街谋生难道就不是正当理由了吗???
恶名昭著的东伦敦的酒吧也在彻夜喧闹,毕竟我们尊敬的市长大人只是要求不能在晚八时与晨五时之间在街面上游荡,可我们这個时间段都是呆在酒吧里,完全没有违反宵禁令嘛!
“这位先生,这位帅气的先生,漫漫长夜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呀?”
夸张的豁口自咽喉直蔓延至女士的盆骨,几乎就要将那具瘦弱的躯体切割成两半!
一双沾染着热气蒸腾鲜血的手臂自这裂开胸膛内伸了出来,粗暴地将那道裂缝扩张敞开至更大更宽,宽大到足以容纳一人经此裂口钻行而出!
为了不惹得这对旅馆夫妇生气,约翰沃森只能每晚借口饮酒助眠。
“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帮——咕咕咕。”
可等到夜幕降临以后,却是整条街道最早关上大门的旅馆——他们也害怕近期疯传的开膛手杰克谣言,更畏惧传说中朝着国会大厦发起冲锋的七头骇人怪物。
自从离开伍尔索普疯人院以后,约翰沃森的记忆也开始逐渐地复苏,偶尔在睡梦中他会进入一处永恒厮杀的战场。
“求求您,我只需要十便士就可以了……我很干净的。”这位女士说着撩开男生风衣,就要解开自己的腰带。
宵禁令的效力是会随着范围的扩散而逐渐减弱的,以泰晤士河为界,北岸的伦敦是安全且森严的。
他没有回话,只是随手掏出一把硬币塞到对方手中,然后转身迅速离去。
但他并不是为了感受挑战宵禁令的一丝自由快感而漫无目的地闲逛。
凭借着义眼赋予的顶级视力,约翰沃森已经能够清晰窥见对方半露衣衫下那副嶙峋的瘦骨,以及惨白的肌肤。
约翰沃森最近其实住在泰晤士河东岸的一家小旅馆。
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女士体腔内闷沉响起。
“约翰沃森,终于找到你了。”